赶紧充上电,一开机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十来条短信和一通未接来电。
都是来自夏含桃。
粗略看了一下短信,夏含桃说她必须回家一趟,学校给她爸妈打电话了,她爸妈知道了她自作主张休学的事了。
覃舒乐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立马回拨了夏含桃的电话。
“喂,哥哥。”才响了一声不到,夏含桃就接起了电话,“哥哥今天回家好早哦。”
“嗯,你现在在哪呢?”覃舒乐问她。
“在高铁上了呢,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和哥哥一起过年呢……”夏含桃越说越小声。
覃舒乐顿了顿,到底没有回答她,只说了句,“到了跟我说一声。”
打电话期间他在家里走了一圈,像是担心夏含桃走了就不回来了似的,看到她的东西基本都还在,才稍稍安心。
……
夏含桃接到她妈妈电话的时候才刚刚起床,覃舒乐回来的晚,他们就闹得晚,以至于夏含桃几乎每天都赖床。
她没想太多,以为就是普通的问候电话,直接就接了,结果电话那头的妈妈劈头盖脸地就训了夏含桃半个多小时。
一看她妈妈这架势,她就知道准是休学的事被发现了。
果不其然,她妈妈要她立刻回家,把事情解释清楚,而且马上过年了,她早就应该回家了。
夏含桃没办法,她不知道怎么跟妈妈解释,从小到大妈妈的强势都让夏含桃无所适从。
她联系不上覃舒乐,也知道覃舒乐忙,可不管怎样她都得回去把这件事和妈妈说清楚。
没等覃舒乐下班她就走了,她怕她看到覃舒乐之后舍不得……
夏含桃就带了基本证件,像是出门逛街一样,背了个单肩包就上了回家的高铁。
这时候的夏含桃和在覃舒乐身边的夏含桃仿佛是两个人。
戴了一副无度数的金丝框眼镜,长发随意挽起,风衣西裤再加一双黑色皮鞋,夏含桃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从北方回到南方,即使是高铁也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夏含桃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在楼下给覃舒乐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把手机静音了。
她妈妈不喜欢她在家玩手机。
夏含桃没有用钥匙开门,她按响门铃之后,一个气质形象包括穿着打扮都与今天的夏含桃别无二致的女人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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