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没有任何坚持,几乎就是在他主人点头的那个时间点上,近个把月没有发泄过得欲望一股脑儿的全部射了出来。

强劲喷射的力道让白浊的体液染上了面前近一尺间的地毯,然而喘息未定的若风却没有机会欣赏这羞耻淫荡的一面,因为他的主人在他分身前端画圈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

「求丶求你……求求你的怜悯……主人……」刚达到高潮的分身敏感程度到达可怕又可恨的高峰,此时的任何刺激都像是在伤口上抹盐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若风的恳求没有得到主人的任何怜悯,相反的,他的主人貌似特别享受若风的哀求,手下摩搓的动作更加快速了。

禁欲多日的高潮一朝发泄的快感早已远离,剩馀的只有彷佛无止尽的酸软丶肿胀与疼痛。

被过激的感觉逼迫得哭泣的若风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侧两旁的架子,他的主人将他训练得极为优秀,即便是这样的状态下,他也依然不敢伸手阻挠主人的动作。

基恩着迷一般的看着若风压抑着本能,左右剧烈的翻转着身子企图逃离他的碰触,却又在意识到这点的同时停下了动作丶捏白了双拳丶咬牙挺高下身供他玩乐的模样。

直到小奴隶终於哭得泣不成声,颈间收紧的项圈压迫着呼吸道不停反呕时,基恩这才慢慢停下了摩搓的动作。

主人那只沾染着奴隶分身体液的手轻轻的摸着小奴隶的脸,将奴隶脸上涕泗纵横的痕迹抹去。

「你做得很好。」基恩将若风的头揽入自己胸怀里,亲吻着奴隶的头顶,轻声赞许着奴隶的努力。

若风紧紧的反抱住他的主人,粗重喘息着,他的心在听到主人赞许的那一刻便被暖阳紧紧的填满,为了自己努力遵守主人的命令而喜悦的他静默的紧靠在主人怀中。

然而主人却没想过如此轻易的放过他的奴隶,被贞操带禁锢多日的奴隶就彷佛陈酿多日的美酒,如今正是开坛的时候,一拍开泥封便浓郁四溢,怎麽可能只清浅的略酌一口便善罢甘休?

因此当基恩一听到奴隶的喘息声逐渐平缓,他猛然将奴隶推开,让他的奴隶顺势倒向身後的架子,然後迅速的将人往下一拉,双腿反折向上,奴隶的後穴正被摆放在了最适当的位置,静候着他的享用。

基恩自然没那心情久候,没有给奴隶多想的时间,他早就硬挺的分身果断的刺入了奴隶的柔软之中,在鞍马架的协助下他能用最省力的方式给予奴隶最刺激丶最快速的抽插,才刚从快感过度的地狱爬回人间的奴隶飞快的又陷入了另一个泥淖之中。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无力的在空中虚抓着,最後只能无奈的垂坠在身体两侧,任由着主人掀起的狂风巨浪带着他浮沉,就像一只在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有翻覆的可能。

奴隶有气无力的呻吟丶肉体撞击声丶湿润的抽插声与主人低沉的喘息声,在小屋久违性爱的密室里再度交织。

他们所追求的也许旁人永远也不会理解,那是从身体到心灵完全的臣服与支配,拘束的手段与性爱的刺激只是为了展现奴隶的全然服从,对彼此的爱与信任就在此处完全展现,彼此都在支配与服从间找到了定位与存在的意义。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或者该说,爱情不过是他们之间那份强烈的依赖丶信任丶为彼此而生的片面体现而已。

彻底将小奴隶从脚吃到头的主人与奴隶躺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欢爱过後体力不支的奴隶沉沉的睡着,而侧脸凝视着奴隶睡颜的主人,眼中那是足以融化寒冰的温柔,毫不吝惜的洒落在他奴隶身上。

倚着奴隶交颈而眠,这是他生命中的圆满,感谢战神阿瑞斯,让他在逸星上捡到并且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奴隶。

番外二

「姆姆丶姆姆!亚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