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而被打的人却还得低头服软的说句「打得好」,毕竟别忘了,这里可是王权至上的帝国,而不是那凡是都得经过联邦议会吵上半天还做不出决定的联邦。
如果就连握着军队的军方大佬们明面上都得以效忠帝君为毕生所愿,刚以战败国之姿吞下了无数丧权辱国苦果的联邦,又有什麽条件大呼小叫?难不成他们还真敢掀起另一场战争?
联邦副使望着前方不远处象徵王权的那张座椅,环视了空旷却展现王权压制的殿堂,一股寒意不觉窜入心底……他是不是该看准时机申请调离帝国?
早就默契的背叛「友邦」的军方代表和地方政务代表可没闲心像联邦副使那样参观殿堂,听出了帝君言外之意的他们飞也似的离开了皇宫,他们得在第一时间把帝君的态度转告给背後的众方势力。
当军方与政务单位因为帝君的态度而忙成一团时,陆战机甲营的医务室却是安静到几乎死寂的程度。
从若风被鲁迪推入手术室後已经经过将近四个帝国时,机甲单挑都已经跟帝都守备队打上了几轮,但手术室外象徵手术进行中的红灯却始终没有消停。
从皇宫赶来的刚多列丶从政务大楼赶至的坦汀都聚集在了医务室外不大的等候区,笔挺站在手术室门口的基恩已经站起丶坐下了好几回,虽然始终没有说话,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他的焦躁。
终於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基恩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却克制着自己不再继续往前,因为那盏该死刺眼的红灯还没有熄灭。
当手术室的门开启的同时,手术室里闷闷响起的呼痛声终於传到了门外等候众人的耳中,站在门口的基恩脸色惨白得厉害,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的握着拳,用力得指尖都泛了白。
「你丶跟我进来。」鲁迪踩着重重的步伐走到基恩面前,脸色极差,口气极度不客气的指着他说。
「发生什麽事了?」刚多列忍不住往前站了一步,就算他对若风的感情已经逐渐放下,若风依然是他重要的战友,同样接受过暗部的耐痛训练,刚多列几乎无法想像有什麽样的痛楚能够让若风发出那样的呼痛声。
鲁迪没有回答刚多列的问题,只是极为冰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就往手术室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