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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谷子的老人,但对方听不懂普通话,只是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走了一段,陶栀子从独特的建筑特点得知这里应该是某些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多数人都听不懂西南官话,交流很成困难。

这大概也是这里比较闭塞的原因。

这么一看,反而加深了陶栀子对这里的怀疑。

她目光一凝,觉得有些端倪:“如果在这里沟通这么困难,代入陈友维的视角,反而是好处,给警方的追查大大增加了难度。”

无论是地形还是沟通。

闭塞、偏僻,信息流通受限,即使有什么异常,也根本不会传出去。

两人继续往镇子深处走,一路上陶栀子感受到很多种目光,但是在自己回头的瞬间,这些目光又会躲藏起来。

她试着用更加地道的方言和当地人交流还是无果,甚至在纸上写下陈友维的名字,老人们茫然地摇头——

不是不认识这个人,而是不认识这三个字。

她一次次感到挫败,但是依旧鼓起勇气像陌生人继续打听。

她叮嘱江述月不要开口,以为一旦暴露外地口音在这样偏僻的小镇

上是有些不安的因素存在的,反而不利于让村民放松戒备。

终于,在路过一处小卖部门前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正在抽烟的中年男子。

他穿着沾满油渍的皮夹克,嘴里叼烟,歪着脑袋半仰着头在修理摩托车,年纪是中年,带着浓烈的社会气,和周围全是老人和小孩的场景严重不符。

“你好,请问您认识陈孝吗?”陶栀子试探着开口。

她故意一开始就用陈友维的曾用名,这个名字在村镇的识别度应该高很多。

男人抬头打量了他们一眼,咧嘴笑了,带着几分江湖气,将嘴里的烟取下,掸了掸身上的咽回:“陈孝?你们找他干嘛?”

终于,他会说安州方言了,而不是少数民族语言。

陶栀子念头瞬间起来,立刻顺势问道:“你认识他?”

男人重新咬住烟头,继续手里的活,含糊不清地说道:“谁不认识啊,这个镇上谁都知道他。他以前是这里的出名人物,后来发财了,捐了点东西,后面犯事进去了。”

陶栀子犹豫了一瞬,思忖着如何让自己行为更加自然和河里,略微上前一步:“那他以前住哪?”

男人指了指镇子东头:“那里有他老家的院子,以前住着他妈,不过老人家去世之后,就荒废了,没人住了。”

陶栀子和江述月对视一眼,江述月平淡的视线下,暗含着对她的保护和关注,之前好几次拉住她躲过路边不减速的电三轮。

朝着镇东头望去,空气中有柴火的烟味,白云被染上青烟,沿途只有几声犬吠和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

实现尽头处的房屋变得愈发残破不堪,像是被遗忘的角落。

恰好有一个中年妇女正扛着一箩筐猪草路过,陶栀子继续用方言问:“您好,请问您听说过陈孝吗?”

妇女立刻别开视线,神情有些冷漠,匆忙低头走开。

陶栀子咬了咬唇,继续追上一个年迈的老者:“大爷,您认识陈孝吗?”

老人抬起浑浊的眼睛,嘴角颤抖了一下,呼吸急促,随即低头扶着拐杖加快脚步,茫然摇头,因为听不懂她说的语言。

修车的中年男人见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像是看不下去了一样,将烟屁股往地上一扔,一脚踩灭,“他们都听不懂,你这么问没用。”

说完,他提议道:“陈孝的小叔和在街口开了家面馆,你请我吃碗面,要问什么我帮你从中翻译。”

陶栀子有些疑虑地看着他,在心里掂量着可行性。

中年男人看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