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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如果她这份不顾后果和解决的表白,真的引来了剧烈回响。

如果她不远后的某一天突然离世,她倒是轻巧了,那活着的人,大概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吧。

她的心思是很复杂的,想要爱有回响,又惧怕真的有回响了。

在她对此左思右想的时候,江述月缓缓睁开了双眼,一双总是能洞察一切的眼,带着茫然,若有所思地问道:“有多喜欢?”

这下,陶栀子一时语塞,好像真的被人问住了,双眼紧紧地看着他平静的侧脸,不知道如何去量化这份喜爱。

她只得说实话:“也许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欢,往后也不会再将这份感情转移到他人身上的喜欢,一种……想起你的时候,心脏发痛的喜欢。”

“这份喜欢的成分很复杂,你可以成为家人、朋友、恋人,只要能和你待在一起我就开心,无所谓你以什么角色待在我身边。”

她尽可能详尽地形容一份这样的喜欢,却发现在真正深刻的感情面前,她根本无法准确地形容出来。

最终,她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苍白无力地说道:“总之,就是喜欢。”

说到这里,心中陡然间有巨大的遗憾升起,一时间感受到强烈的伤感,她原本还想再补充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

情绪上涌,给了一定留白。

原本想进一步观察江述月的反应,却发现他目光沉滞,暗潮流转,又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述月的心思,她一直都猜不透的,索性就不猜了。

试图转移一下话题之际,她碰到了江述月精瘦的腰际。

陶栀子自言自语道:“昨晚我就好奇这是不是错觉……但好像你真的有腹肌,而且还很明显,平时也没见你健身啊。”

他们几乎从早到晚都待在一起,好像没见过江述月有外出运动过。

“不是每天都练,一周五练。”江述月语气自然,因为这个问题是客观的,比较好回答。

陶栀子对

健身的频率没有什么概念,随口附和道:

“我之前还以为你是病弱的类型来着。”

有点像“孕妇效应”,当自己成为孕妇的时候就会发现街上的孕妇比平时多了很多。

她自己生病,也会更多地捕捉他们病态的一面,并加以放大。

江述月突然话锋一转,反问道:“你喜欢病弱的?”

因为她的想象,有时候投射了一部分内心。

陶栀子好像也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很聪明地答道:“我喜欢你这样的,没那么多条条框框,我眼前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说话间,她不由自主地扬起笑容,好像真的能将那份心里的快乐感染他人似的,江述月也忍俊不禁,但是并非因为这个表述而志得意满,而是她的反应,时而出乎意料,但是始终真挚。

陶栀子的注意力被转移,手指却无意识地在描摹他的肌肉轮廓。

直到陡然间,她的手被江述月整个握住,他的呼吸加重了几分,嗓音有些沉郁,显得语气有些语重心长。

“栀子,别摸了……”

她似懂非懂地赶紧住手,一时间也不知道问题的关键是什么,想到了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合理。

但是她也不可能真的去问。

只是问了一个最浅显的问题:“你在害羞吗?”

江述月不置可否,只是眼底掠过一丝不可见的隐忍,“栀子……别再随便爬别人的床。”

“我没有随便啊,而且我有且仅有爬过你的床。”她有些茫然,认真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倒像是有些无师自通的意味了。

江述月再次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