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有了脾气,开始摆谱。
枪打出头鸟,高调容易出问题。他和任循惺惺相惜,两人的不少理念都契合,如同灵魂知己,任循知道他再这样作下去不行,给他提了意见。
反正快要离开了,不如体面一些。
文大人聪明了一次,主动请辞,昭严帝默许,没过多挽留。
邹清许忽然问:“有人嗅到了血腥味儿,已经逃开了,我们呢?”
沈时钊:“我已经不在朝为官了,你的确需要注意避祸,我们现在不清楚昭严帝的底线。曾经被歌颂的每一个人都如同重新写进了生死簿。”
邹清许有些惆怅。
他更加谨慎小心,以防飞来横祸,没想到这祸没飞到他身上,反而飞到了沈时钊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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