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突然加大了吮吸阴蒂的力度,几乎感觉要把那颗极致敏感的肉豆叼走,手指更是狠狠侵入甬道,连后穴都被他使劲亲吻、舔舐。
在剧烈的快感下,我只能哑着嗓子媚叫,用力捏着他的阴茎快速撸动,在即将潮吹时把整个阴部压在他脸上摩擦,然后如愿以偿喷出更多水来。
趁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王子把我压在身下,岔开我的双腿再次狠狠进入,用完全勃起的性器拼命碾压、捣鼓我的肉穴。
我在他疯狂的顶弄下短时间内迎来二次高潮,爽得呻吟与神志几近支离破碎。
他咬着我的耳朵、喘着热气不断重复:
“好舒服,我还要,还要插进去……”
“哪里都不要去,留在这里…..啊,每天都想操你……”
“好多水,舒服吗?……啊好喜欢,要把你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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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色未亮我就醒了。
下意识先摸了摸后颈,确保没有任何标记。
瞟了一眼地板,早早被脱掉的晚礼服果真变回了粗布麻衣,而一旁的水晶鞋依旧熠熠生辉。
床上的人仍沉睡着,我悄悄穿上简便的衣衫,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城堡的守卫异常松懈,几乎所有人都沉醉在昨夜盛大的狂欢中,久久不愿醒来。
我紧张地一路小跑,穿过昏暗的回廊,疾步经过一个个华丽的拱门,惦着脚下了几层楼,找到城堡的侧门溜了出去。
我把水晶鞋放在麻布里往城墙上摔,拿出一块碎裂的水晶买下一架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