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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行,可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以后两家有点什么不顺心的,说不准就要怪到我们头上来!”

禾嘉是真生气了,这些年康熙对自家可真算不上好。胤俄这个儿子不用的时候扔在一旁不闻不问,一个贵妃生的儿子比后娘养的还不如。

那时候保泰在康熙跟前还能想说什么说什么,胤俄呢?连见康熙的时候都不多,想说什么也说不着。

之后胤俄跟着胤禩屁股后头混,她就不信康熙这个当阿玛的看不出来胤禩打的什么主意。他这个亲阿玛看出来的却不说,不就是冷眼旁观着。

要是胤俄跟胤禟能自己反应过来,从胤禩身边挣脱开那是两人的本事。要是挣脱不开,胤禩再怎么势大,在康熙眼里也不过是一块大一点的磨刀石,影响不了大局。

再之后胤俄靠自己一步一步从泥潭里挣扎出来,可不管是入兵部还是掌管统领衙门,康熙这个当阿玛的对胤俄一直都是能用的时候绝不手软,不用的时候搁在一边爱咋咋地。

以前禾嘉觉得乌尔锦噶喇普是个不靠谱的爹,现在一想他怎么也比康熙强,顶多是有好处的时候不放手,有了能替代的儿子就放手,好歹没把什么破事烂事都往自己身上推。

“他怎么就只想着太子为难不为难,以后的日子好过不好过。就不想想你,贵妃娘娘也只留下你这么一个儿子了。

怎么就不想想他把这差事给了你,以后只要太子这一支还在,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能不管。”

禾嘉紧紧握住胤俄的手,才发现嘴上还能安抚自己情绪的男人,其实手一直在微微颤抖着。原来不是不生气不是不难过,只是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了,没人比他清楚生气一点儿用都没有。

“姐姐别气,咱们家的日子咱俩过,旁人怎么着咱们没法子,对不对。”

旁人。要不是真对康熙没了半点多余的期盼,这话胤俄说不出来。

禾嘉听出了胤俄语气里的无奈,扭头去看他搁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在外头也是跺一跺脚能震三震的爷们了,这会儿怎么看怎么可怜。

“这事不能瞒着,也不可能瞒得住。既然瞒不住就得把这事办在明面上,不说宣扬的满京城知道,但弘皙弘晋和……那里都不能瞒着,咱们只管把事办敞亮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顺其自然吧。”

给弘皙弘晋娶福晋,真要是把福晋娶进门生了子女,太子这一脉就算是传下来了。这事自家可以不忌讳,但四爷老七老九他们心里怎么想,再是关系好的兄弟,也没法左右别人想法。

既然要敞亮着办,自然要把弘皙和弘晋叫来问一问,成亲不是儿戏,别看着这些贝勒爷们后院里养了一堆侍妾,但又有谁真的把福晋扔到一旁不管的?

哪怕是胤祹跟富察氏的性子天差地别,这几年不也耐着性子磨合着。就算磨得两人都精疲力尽,也不敢真的翻脸。

次日,以叫侄儿过府吃饭的名义把弘皙和弘晋叫来,胤俄开诚布公的把这事跟两人交代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们也不用着急。过完年先寻摸着,有好的自然最好,没有好的后年就该大选了,到时候总能找到合适的。”

主旨就一个意思:‘你们大概齐喜欢什么性子的姑娘给叔叔我交个底,咱们叔侄一条心把这事往圆满上办。你们过得好了我不落埋怨,往后麻烦自然就少了。’

弘皙和弘晋再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要知道两人出宫前,嫡额娘可是千叮万嘱过出宫以后别着急,说不定两人的府邸会有好些年没有正经能拿事的主母。

两人对此都做好准备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着急替兆氏和杨氏请封。

之前送东西进毓庆宫,弘皙的想法很单纯,就是想看看皇上对自家的态度到底有多宽厚。

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