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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婚姻,只要彼此就够了。

无论是谁靠近,都不可以。

裴鸢垂下眼眸,顺着路继续走。

洛笙追上来,问她想吃什么。

裴鸢不想探讨吃饭,只想问问,她今天下午和贝蒂·希尔除了拍照,还做了什么。

“洛笙,贝蒂·希尔漂亮吗?”裴鸢迂回地问道。

洛笙被她问得一愣,然后反问:“你很喜欢她吗?”

裴鸢:……

这话是该问她的?

漂亮的眉毛拉下来,裴鸢斜睨她一眼:“不敢说?”

“我为什么不敢说?”洛笙莫名其妙地说,“我只是奇怪,我问你吃什么,你不搭理,倒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如果不是很喜欢,这么重要的时候,为什么要把注意力放她身上?”

又是一堆歪理。

裴鸢不迂回了,直接道:“你先说清楚,再决定要不要吃饭。”

“如果我说了让你不满意的话,你是不是连饭都不吃了?裴鸢,还不承认你对她不一样?”洛笙也认真地说。

裴鸢受够了她插科打诨,拔高音量斥道:“你不准和她走这么近,明白了吗?”

话音落下,好一会儿没听到回应。

裴鸢沉声问:“听到了没有?”

洛笙突然笑了一声,说:“你看,明明可以好好表达想法,为什么每次都要故意说那么多呢?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

“所以,你能做到吗?”裴鸢不管她说那些东西,只想得到答案。

洛笙没有回答,轻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拍她吗?”

“不管是为什么,都不可以。”裴鸢命令道。

洛笙没有计较她的强硬,耐心地解释道:“这只是我的事业。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其他人有杂念。只要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存在,我会对你绝对地忠诚。”

这些话说得很是郑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分量。

裴鸢听过很多誓言和承诺,包括她自己也曾经说过,但是真正做到的没有几个人。

她曾经和秦黛说,会一直和她探讨艺术,会是永远的朋友。

后来,她没有忘记这些话,可是她很久很久没有搭理曾经关系很好的人,包括秦黛。

所谓誓言,只是空头支票。

她本不该信。

可是,这些话从洛笙嘴里说出来,她的心莫名安定了。

“去吃饭,地方你定。”裴鸢往外走。

洛笙倒是跟上了,刚才的问题,她似乎还有话要说。

“裴鸢。”洛笙叫她。

裴鸢继续往前走,没有看她,只是嗯了一声。

心里还在回味刚才那些话。

她想得太入神了,洛笙的声音落下去,她居然一个字也没听清。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洛笙说:“裴鸢,难道你不同意?”

“你说什么?”裴鸢不得不停下来,扭头看着洛笙。

洛笙的神色非常严肃,比刚才作出承诺时还更一本正经。

裴鸢问:“你要我同意什么?”

“不要阻止我追求事业。”洛笙在和她好好商量。

裴鸢听了,却陷入沉默。

继续往前走了一段,她开口道:“吃饭吧,很饿了。”

洛笙便不说了,和她一起去开车。

转移话题很有用,难怪洛笙那么喜欢插科打诨。

无论是谁,遇到自己不想谈及的话题时,都忍不住要转移的。

裴鸢也一样。

洛笙的问题,她暂且给不出任何答案。

如果拒绝,洛笙一定会和之前一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