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贵妃娘娘和二皇兄,此病来势汹汹,确实古怪。”

长孙皇贵妃道:“听裕儿讲,你常年身体不好,怕是久病成疾,压垮了身体。”

萧沂附和,目光不明,“想来也是。”

下一刻,木二匆匆来报,“殿下殿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来了。”

萧辰与长孙皇贵妃一惊,长孙贵妃皱眉,小声狐疑,“他们怎么来了。”

萧辰双眸愤然,“险些忘了,近日那三皇子妃日日往慈宁宫跑,惹得太后喜爱,连着萧沂与太后的关系都近了些,再加上冲喜那事,太后如今格外偏爱墨竹轩这两位。”

太后一进来瞧见萧沂虚弱地躺在床上,一副病入膏肓样子,一旁的林惊雨跪在床前哭得两眼通红,瞧着可怜至极。

也瞧着太后心疼至极,未顾得上行礼的贵妃与二皇子,径直往病床走去,“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突然病成这幅样子了,若不是今日惊雨丫头不来慈宁宫,我都不知道此事。”

林惊雨今日一早就叫人传去慈宁宫,道萧沂病重,她今日来不了慈宁宫。

林惊雨抹了抹眼泪,“也不知怎的,突然变成这副样子,叫来的太医也查不出所以然,只道殿下油尽灯枯,大期将至,太后娘娘,若是殿下真有个三长两短,妾身也不想活了,还望太后恕罪,?l?l往后无法在您跟前尽孝,更无法给太后捏肩了。”

一旁的皇后道:“三皇子妃这是说得什么话,太医怎会查不出来。”

太后拍了拍林惊雨的手,“你这丫头尽说胡话,三皇子会好好的,你这丫头也得好好的,我还等着你来给我疏通经脉,叫我延年益寿呢,来人,叫李太医来,本宫就不信治不了。”

贵妃慌了眼,李太医医术高超,又是太后身前红人,岂不是让萧沂得救,白费力气。

她面露不悦,萧辰目光凝在林惊雨身上,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叫人心疼,可此刻他并未有垂怜之色。

他偏头小声劝慰,“没了这次,还有下次,母妃不急。”

李太医进屋给萧沂把了脉,面露沉重,萧沂靠在床栏上有礼问,“可有大碍,能瞧出什么病吗,本殿还可以活吗。”

林惊雨跪在一旁,微微抬头,二皇子的毒药下不到萧沂身上,但萧沂给自己下了一把药,虽伤不及身体,但也难受万分,以至于看起来油尽灯枯之像,虚弱至极。

从脉象上来看,推出是肺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