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呻吟就直说。”

“我可没这么说。”

林惊雨转身继续往前,却不见身后人跟来。

她转头,见萧沂还站在原地,望着手中的簪子,她疑惑,喊了声,“殿下站着做甚,一会太阳得下山了。”

却见萧沂扬唇一笑,细长的手指间,脆声一响,大雁与天鹅被他折下。

“如此,它们不再被捆缚,他们可以飞了。”

他在指它们,亦在指他们。

真有病啊。

于老板娘骂咧中,林惊雨嘴角轻笑,他们真有病,这方圆十里再也找不着,如他们般荒唐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