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至极,萧沂蹙了蹙眉,不知她在弄什么名堂。

他放下手,“不必多谢,怕你摔坏了,履行不了对你祖母的承诺,恐天打雷劈。”

原是为了履行承诺。

林惊雨扬唇一笑,“殿下不必如此,我自己的路我会走,不必殿下费心。”

“不必我费心?”萧沂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背着手往前走,“那便注意好脚下的路,莫要让人担心。”

林惊雨摸了下脑袋,望着萧沂上了马车,他回头,“愣着做什么。”

“来了。”

林惊雨脚才踏在木板上,她遥望远处闹市,她从前便鲜少出门,往后在宫中,在等到萧沂封王开府之前,怕是出来的机会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