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推翻了他的道德,千错万错,皆是这药的错。

他绝无可能会迷恋林惊雨。

凌乱中,他瞥见她腰上的红痕,应是第一次推开她时,她不小心撞到的,失神中,萧沂又吻上那。

*

翌日清晨,湖面波光粼粼,日上柳梢头,阳光温和地照在旖旎的船舱里。

几只鸳鸯戏水游荡,湖面上划着一艘艘小船,戴着斗笠的渔夫们撒网捕鱼,岸边还有老翁静坐钓鱼,不乏有游玩的公子小姐,吟诗作词,谈天说地。

于京城众人而言,是一个明媚,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但于床上的林惊雨,绝非是一个好日子。

林惊雨蹙了蹙眉,她觉得她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是在炽热里烘烤,洪水猛兽将她吞噬。

她扯了扯胳膊,身体剧烈的酸痛使她清醒,她骤然想起自己是在船舱上,她在太子的房间,往熏香里下了药,那药太烈了,扰乱了她的心智,以至于接下来,她都忘了。

林惊雨睁开眼,慢慢悠悠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