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烫伤触目惊心。

仔细一看,能看出梅花的轮廓,从前这里绽放的是一朵艳丽的红梅,与姜芙每一个梦重叠。

她目光崩溃,失声。

然后,手颤抖地摸上她的疤,“痛吗?”

“早就不痛了。”

林惊雨拉上衣裳,没有看一眼姜芙,她与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姜芙空洞地站在原地,林惊雨淡漠地回到堂屋。

方才检验的下人禀报,“虽然是抹烫伤,但还是能确定是块梅花胎记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