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还残留着她的咬印,她咬得真狠,布料被磨破,左肩还隐隐作痛,怕是皮上也留了咬痕。

他不以为意,走过去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青丝。

“我今夜回来得晚,不必为我留灯。”

“谁要给你留灯。”

萧沂笑了笑,“挺好,知道困了就睡。”

他抚了抚她的头,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