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其中,久久注视,他紧捏着手,若仔细可见指甲陷入皮肉,掐出刺红的血月牙。

男孩屈辱地跪拜与一句句求饶,与深处记忆重合。

尖锐的笑声恍若那日,贵人高高在上,九岁的男孩跪在地上。

跪地,磕头磕到血黏着肉,做狗,做一切折辱尊严的事,却始终没让贵人满意,贵人脚下是阿娘的命。

母亲死时的样子,一道道血肉浮现在眼前。

萧沂在闹哄之中一动不动,眼神呆滞,双手却颤抖不止,眼前仿佛有一摊血红在他眼睛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