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的摩挲比黏腻的汗水还要难受。

她看不见她整个身子如烫红的虾,回眸那双眼湿漉漉的,千娇百媚。

“好了吗?”

他回答道:“好了。”

少顷,他又触碰她的身体,“怎么这般红这般烫,莫不是伤口发炎,发烧了。”

“我去叫大夫。”他伸手给她穿衣裳,待穿好了出去叫人。

林惊雨赶忙拽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就是天气热了,没事的,我没有发烧,你不必去叫大夫,真的。”

她低着脑袋,她本就没有发烧。

望着她模样,萧沂意识到什么,他开了开口,“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害羞。”

害羞?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