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惊雨点头,隐隐有股香味入鼻,她没注意药味,反倒注意了肉味,来这个村子好几天,她顿顿都是鸡蛋糕,难得见荤。

“锅里炖了什么,这么香。”

“母鸡。”

“什么?”

萧沂以为林惊雨没听清,又重复道:“母鸡,你失血过多,我给你炖了只母鸡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