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每个女人都不一样。”

她续续道:“只是男人喜欢把女人划分为一类又一类,喜欢的,爱的,家里的正妻,妾室,外边的情人,第一个喜欢的,最喜欢的,男人总喜欢把女人归为这几类。”

林惊雨晃着酒杯,碰了下秦霁初的杯子,她笑了笑,“包括红颜知己。”

“你巧舌如簧,我说不过你,不过,真有意思。”秦霁初一饮而尽,“我是真把你当好朋友,当知己,就说你敢不敢做本少爷的知己。”

“知己?”林惊雨有些醉了,脸上浮起红晕,她想起一个温柔,在记忆里快要消散的人来,从前也有一个人,视她为知己,他们谈天说地,吟诗作赋,他以为她懂他,可事实却全是精心算计。

可就算如此,他也依旧视她为知己。

林惊雨又抿了口酒,“那你要好好活着,做我知己的人得长命。”

包厢内只闻歌曲琴音,奇怪,秦霁初这一路总是叽叽喳喳的,现在怎么还安静了。

林惊雨转头,却见他盯着自己。

“怎么了。”

他那双丹凤眼晦暗不明,而后又弯起,他忽然乐呵一笑,碰了碰林惊雨的酒杯。

“好,一言为定,本少爷定当好好活着。”

天色入夜,林惊雨喝了点酒,脑袋发晕。

“哝,吃了这个就能好些,总不能等会让你醉得找不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