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的宫女退去,萧沂望着床帘上摇晃的婀娜身姿,如春日里柳枝,耳畔是女子千娇百媚的低咛,他体内的情药愈发激烈,像是无数火焰在横冲直撞。

他掐着床沿,骨节作响。

“走了没。”

林惊雨喊累了,她问萧沂,可萧沂迟迟不回话,此刻她才注意到萧沂的脸色愈发黑沉,眉宇间皆是情欲。

“你……还好吗?”

他极为艰难吐出两个字,“不好。”

林惊雨透过床帘看向窗户,宫女已走,忽然她注意到窗口有一坛鱼缸,她灵机一动,“那有水,我去舀一瓢让殿下清醒清醒。”

她连忙爬过去,绸被丝滑,她绊了一跤摔在萧沂的身上,正坐他的大腿。

“抱歉,一时失误。”

林惊雨攀着他的肩爬起身,掀开床帘要往鱼缸的方向走,忽然一道修长滚烫的力度握住她的手腕,四周一转,她被拽入一个怀抱,被迫再次跌坐在他的腿上,周遭满是清香的竹子气息。

她茫然望着萧沂要质问,可下一刻萧沂吻上她的唇,接而换之的满是侵略气息。

林惊雨扯了扯脑袋,可后脑勺扣着一只劲手,力量悬殊,无动于衷。他连绵的吻落下,舌撬开她的唇齿,被迫承受他体内的洪水猛兽,滚烫的温度,连绵的细雨一顺变成狂风暴雨,要将她吞噬。

她唯能望见他低垂的睫毛,里面的眸子幽黑,在动情望我里渐渐阖上。

他贪恋她,想要她,无尽地索取,现在就想要。

林惊雨的唇舌被吻得麻木,身体逐渐柔软被他撑着,她攀在他肩上的手指渐渐放下,落到一处极其滚烫的地方,是不同于她的温度。

她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连忙抽手。

随之同时,萧沂猛然一睁眼,他扯开林惊雨,双眸还含着情欲,勉强扯出一道警告的口吻,“你别乱动。”

林惊雨反驳,“明明乱动的是你。”

她的唇被亲得红肿,萧沂望着她的唇,“一时失控,抱歉。”

紧接着,他那张温润清隽的脸,一本正经吐出三个字。

“你帮我。”

林惊雨一愣,“这怎么帮?”

“握紧它。”

什么?他正襟危坐的样子像是神秘民族里的教主,她是信徒,在指引她做什么,画面太过诡异。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于是,她一鼓作气闭着眼双手握住,萧沂闷哼,倒吸一口气,紧拽着床帘轻轻喘气。

“别那么用力,不是掐人。”

“你不就是人。”

□□要焚身,萧沂没功夫与她纠缠,他反握住她的手,“你跟着我就行。”

“这也行?”

萧沂没再回答她的问题,她的手指细长如葱,有些清凉,像是一块泡在泉水里的软玉,缓解那份燥热。

动情之时,他瞥见她耳边摇晃的红豆珠子,小巧一颗,他俯身含住,舔了舔。

耳垂酥酥麻麻,林惊雨浑身一颤,她问,“你做什么。”

萧沂松开她的耳饰,“添点情趣。”

“萧沂你知道你现在这副白袍谪仙的样子配着这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

“衣冠禽兽。”

萧沂不恼,他握紧她的手突然用劲,低声沙哑道:“在下正是。”

林惊雨脸又红了一个度,“萧沂,你无耻。”

“真吵。”

他改含住她的唇,堵住她叽叽喳喳聒噪的吵闹,撬开她的唇齿。

唯有喘气声与呜咽声,舌尖摩挲,缠绕,如一条蟒蛇要缠得林惊雨喘不过气。

窒息片刻他又变得温柔,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