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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大门口。

沈慕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傅沉。

傅沉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沈慕还以为这人一直生气,不会理自己了。

结果傅沉下车后,就站在原处等。

沈慕见状,也连忙下了车。

傅沉等到他下车后,才迈步往前走。

沈慕快走两步,和他并肩走上台阶。

大门口处,段扬正在那里迎接客人,这人平时一副游戏人间的公子哥模样,这会倒是衣着整洁大方,颇有翩翩公子的范。

不过在他看到来的客人是沈慕和傅沉后,一秒破功,挑眉道:“你们来得也太慢了吧?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傅沉瞥了他一眼;“就你一个人在这迎宾?”

段扬耸肩:“不然呢,你难道指望我的未婚妻和我一起守在这里吗?她穿着一双恨天高,早就借口脚累跑去休息了。”

段扬和他的未婚妻都是豪门圈里的人,平时大家都看得开,各玩各的,谁也不干涉谁。只在必要的场合一起碰个头,然后装一下恩爱。

沈慕隐约也知道段扬和他未婚妻的事,只能说豪门里的人从小过着极度优渥的生活,无论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所以逐渐越玩越大,就很难有什么真心了。

不过他穿书这么久了,却极少听说傅沉有什么纸醉金迷的事迹,准确来说,是根本没有。

傅沉清心寡欲得简直和这个圈子里的人格格不入,让人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有极其严重的洁癖了。

不过很快沈慕又反应了过来,也对哦,差点忘了,人家傅沉心里有白月光,自然要为了白月光洁身自好。

也不知道那位白月光什么时候才回来?

恐怕等白月光一回来,傅沉也会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吧?

沈慕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傅沉转头看着他。

一直到沈慕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才猛然意识到傅沉一直盯着自己看。

他刚刚还在思考傅沉和白月光的事呢,现在突然被当事人给盯着,差点结巴了:“怎、怎么了?”

傅沉问他:“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沈慕在心里悄悄想,当然是想你和你的白月光的事了。

不过面上却是说道:“没想什么啊,就东想西想,胡思乱想。”

傅沉被沈慕这个说法逗得微微扬了一下嘴角,随即转身往宅院里走去。

沈慕逃过一劫,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宅院外面的一处咖啡厅里。

一个男子冷哼一声,“嘭”的一声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杯子里的咖啡都溅了一些出来。

旁边的一个跟班连忙抽出几张纸擦干净了桌上的咖啡,还顺便安抚道:“柄哥,你何必这么生气?傅家早晚是你的囊中之物,只需要暂时忍气吞声一下而已。”

男子是一个积极自负的人,最喜欢听到被人赞美他,眼下被赞美了一通之后,总算是气顺了一些。

这个男子就是傅父的其中一个私生子,名叫傅柄。

傅柄长得五大三粗的,神情也特别蛮横,平时性格更是暴躁易怒,动不动就对着身边人拳打脚踢。

他本就长得不好惹,脸上还有一道疤痕,这道疤痕从他的左太阳穴一直到他的左嘴角,几乎横贯了他半张脸,这显得他更加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眼下,傅柄用手抚摸着自己脸上的那一条疤,眼神凶狠地说道:“这条伤疤都是拜傅沉所赐,老子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一个跟班问道;“柄哥,那你打算怎么做?”

傅柄冷笑道:“第一步,当然是先夺回傅家。”

他不懂,自己同样是傅父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