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的手长得很好看,骨节分明,食指处带着一些薄茧,这是一双大手,一双富有力量的大手,可以轻轻松松包裹住她,给予她另外一种快乐。
她捧着他的手,含住他的指尖。神色靡靡。
“姐姐,你在勾引我吗?”霍然的手指压着她的舌头,她的舌尖一直和自己的手指做着游戏,口腔的温度和温暖,她吮吸着,就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
“你在挑逗我吗?”霍然扯出手指,牵出一条银线。受不住,她不安分的过头了,让霍然在思考,究竟他下了多少药量。
豁然站起来拒绝了她的要求,“不行,你才刚醒,身体还没好,再等等。”然后想起身,余晚慌张的从背后抱住他。
“阿蛮,不要走,求你,别走。”余晚恳求着,手紧紧的勒着他,链子扯出哗啦啦的响声。霍然闭着眼睛,嘴角溢出着笑。
他转过身任由余晚抱着自己,他居高临下,如同君王审视自己的领土,开着口:“姐姐真的很想要吗?那就依你好吗?”
她抱起余晚,托住她的屁股,她们的上身紧紧挨在一起,余晚的乳尖仅仅是这样挨着,就感到一片战栗,迅速的挺立了起来,在真丝吊带上顶起一个小弧度。
霍然隔着咬在了她的乳尖上,手指滑进了她的屁股,洪水泛滥着,沾了霍然一手。霍然将她放在桌子上,狠狠得咬着她,余晚抱着他的头,将胸努力的往前送着。手不老实的脱着他的衣服。
霍然配合他脱了衣服,他的肌肉线条柔美,是骨骼和肌肉呈现的美感,余晚的下身又涌的更欢了。她翘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顺着往下走,被霍然一把抓住。
他捧着余晚的脚在唇边亲了亲,“调皮。”
高度正好合适,霍然就着这样的高度能轻轻松松的放进去。余晚脚夹着霍然的腰,手往后撑着桌子。被他一下一下的戳着。
霍然拉住她的腰,嘴里含着她的乳头。半落下来的吊带,遮不住春光,白兔偷跑出来一只被猎人紧紧的咬着。
余晚喘息着:“唔啊……好满啊。”
“喜欢吗?撑的你满满的。”霍然吐出乳尖说着,三天而已,她的甬道又变得紧致像个处女一样。夹的人发麻,又或许现在的体味,霍然感觉自己的肉棒难以进入,她的小穴现在就像一个吸盘,进去阻力很大,出来总吸着他的龟头,他要用些力气才能带出来,然后又扯出她小穴里的嫩肉。
“喜欢啊……喜欢阿蛮……喜欢被阿蛮操……”余晚忘情的绷直自己的腿,啊,男人的身子在用力的操着自己,他在用力的操着自己。
肌肉在发力,一下一下的。
“唔啊……快一点儿,快一点儿。”余晚叫着。似乎是因为之前被情欲折磨的太久,余晚下意识的想要被粗鲁的对待着。
他的牙齿咬的奶头红的发疼,即使他已经很快了,余晚还是想要他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狠狠地贯穿自己,狠狠的破开自己。
霍然的胸膛起伏,他的手往下,将她彻底放倒在桌上,双手掐着腿根,眼神带着一丝戾气,“快点儿是吧,嗯?”语调上勾。
余晚的背部被冰的一凉,随后霍然快速的抽动着。速度太快,她感觉自己的花穴被插红插肿,豆豆一直被磨蹭着不给一丝停留的时间。
她被颠的一起一起的,狠狠的钉在桌子上,男人的手掐着她生疼,可是她又莫名的愉悦,腾起的火苗烧过她的全身,感觉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自己,小穴松软,然后被他顶到了极限。
“唔……”余晚尖叫着泄了出来。霍然还在继续。子宫的吸力更大,他像个打桩机一样耕耘着,抽插着。穴边都被打起了白色的泡沫。
余晚哭喊着:“阿蛮啊,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慢点儿啊,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