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男根很粗,是余晚见过男人里最粗的,像婴儿的手臂一样。又长,超过了余晚的手长,应该有20厘米,还翘着邪恶的弯度。

就是这个东西,昨晚在她身体里插了一晚上。插得她又疼又爽。和它的主人模样完全不同。

她握着男根,上下撸动着,龟头的马眼礼貌的吐露出几点透明的黏液。余晚别了头发在耳后,乖巧的将龟头含进了嘴里。

她用舌头钻着马眼,自上而下摩擦着冠部,手抚摸着肉棒的棒身。她知道自己含不进去,只能浅浅的模仿着交姌,上下耸动着,嘴里也带着微微的吸力。

似乎怕男人生气,她讨好的舔着棒身,又去伺候着他的卵袋。

霍然的手摩挲着余晚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根本含不住一整根,尽管她努力想让自己释放出来。虽然被吸的很爽,但是男人更想念另外一个温暖的地方。

她伺候的很好,只是自己还想要另外一个地方。

他将余晚从马桶上抓起来,背对着自己。裙子太短根本聊胜于无,况且此刻她也没穿内裤。将肉棒对准肉缝,霍然就像往里塞。

但是余晚猫一样的声音哭喊着“疼,求你,轻一点。我肿了。”

霍然啧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塞进进了余晚的嘴里。感觉到手指足够湿,他将手指摸索进了花穴中。

大概是里面还有昨天晚上霍然射进去的精液,肉缝一打开,就感觉到里面的湿滑。他掰着阴唇,塞了进去。

先开始是有些疼,感觉就像第一次被破处的时候,但是余晚的身体已经经历过性爱,花液争先恐后的涌出,保护着身体,也预示着余晚情动。

霍然当然感受到了余晚的敏感,他低低得笑了一声,俯身在余晚耳后吐着字:“好湿啊。泛洪灾了吗?”

然后就着后入的姿势,将她压在洗手台上。操弄起来。

“腰放低,屁股翘高。”男人吩咐着。余晚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努力按照男人的吩咐做着动作。

肉棒九浅一深的入着,在红肿的花穴里驰骋着。每一下都顶入花穴里,像要被顶穿。慢的过于折磨,想要他快点儿,可是太重了又觉得花穴疼。

姿势太过妩媚,像是故意勾引他。余晚偶然抬头看着镜子里,男人的眼眸很深,盯着自己的腰部。镜子里的自己是个妖娆的形状,脸上带着潮红,眼睛里含着泪。男人突然扫过来的眼神看她害怕。

她怯怯得回看着他,希望得到怜悯。

红肿的花穴让阴道显得更加紧,霍然感觉阻力很大,很爽,爽的头皮发麻。更何况这样的姿势,将余晚的身材一览无余,这是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快感。

有什么比得上看到身下的女人求欢似的做着姿势,上面还带着湿漉漉眼神偷看着你。

要哭不哭的。

大概抽插了百来下,他还不射,她感觉外面被磨的疼惨了。不敢哭出声,只能委屈得掉眼泪。这个男人比伺候4个还恐怖。

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体力。

“出血了。”霍然看着花穴,红肿到了极限,抽插带着浅浅的血丝。

大概是看到红,霍然的心情愉快到了极点,“像不像你被我开了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