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交叉着用一根皮带拴着,再用另一根皮带穿过中间固定在床上。余晚的手颤抖着给他戴上面罩,遮住他琥珀色的眼睛,剥夺了他的视线。
他听话的配合着,莫名的乖巧。可是做完这些以后,余晚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霍然不说话,也不指挥她。
她有些无措,她,她并不知道要怎么玩弄他。
“姐姐。”他乖乖得喊着,“我想喝水。”
他躺在床上要怎么喝水呢?余晚拿着杯子,犯了难,是不是只有……
她用嘴喂着他,渡了水给他。霍然并不乖巧,他咬住了余晚的舌头。起初余晚想逃,但是吃了痛,她似乎开窍样的学乖了,双手捧着霍然的脸,和他加深了吻。
唾液交换着,你追我赶,等到余晚的舌头回到自己的口腔,霍然钻进来想品尝,被余晚惩罚性的咬了一口。他低声叫着疼。
然后余晚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唇。
余晚离开他的唇,霍然的唇上,泛着水光。好漂亮。她湿了。
霍然想要起身,皮带碰着床头柜响了起来,余晚笑了。他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自己玩儿。
这个念头冒出来,余晚就莫名的兴奋。
她骑在霍然的大腿上,伸手解着霍然的皮带,皮带取掉,拉开拉链,他的内裤里鼓起一坨山丘一样的形状。余晚俯下身嗅了一下,很干净。霍然每天都在洗澡。
她拿手向下褪着内裤,草丛里的软虫和她对了面。余晚抚摸他的阴茎,还软软的,好可爱。
“就是这个坏东西每天欺负我吗。”余晚拿指头抚摸着。
霍然的胸膛震了震,“姐姐,它是个乖宝宝,不是坏东西,只是它很喜欢你的肉洞。”
阴茎被余晚搓揉着,很快就挺立起来,向上伫立着,马眼露出液体。她俯身含住阴茎,男根在她嘴里跳了跳。
她含得不深,只有三分之一,她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偶尔模仿性器抽插往里含着,然后褪出来,专心专意的欺负着他的马眼。
坏心眼的拿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马眼里露出的分泌物,吃了点儿,出来点儿,顺便往下舔弄着蘑菇伞的位置。余晚听到霍然闷哼了一声。
她笑着往下,吸着棒身,从上至下,从下往上。用牙齿轻啃着皮,磨了磨他的冠状沟。
她听到霍然性感的低喘声:“嗯……姐姐……好爽。”
拿手揉着他的阴茎根部,揉着他的囊袋,最后轻轻给了龟头一个亲亲,“好吧,它说它是个乖宝宝,是你不乖。”
霍然感觉马上要到的高潮,被中止了,鸡吧涨的难受,他不着急,平和着声音说:“我怎么不乖了?”
余晚把屁股往上挪了挪,压着他的阴茎坐下来,趴在他的身上,手指解着他的衬衣扣子:“你总欺负我。”
“姐姐,我没有欺负你。”霍然回答着。
她没说话,回答霍然的只是胸口一痛,她在拧自己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