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挺立着,她用腿交错着企图得到一次高潮,可是并不能如愿。余晚小幅度得调整着自己的身子,用乳尖摩挲着霍然的大臂。
身边的人用英文打趣着霍然,“什么时候我们再一起交换着玩儿呢。”
可惜余晚并听不懂这句话,霍然神色不明得盯着余晚不听话的乳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到底是在惩罚谁。
霍然脱下外套披在余晚身上,他礼貌地说着“下次”,转过头以后,却面无表情。
*
霍然把余晚推进了酒会的厕所间里,并反手锁上了门。
余晚坐在马桶盖上湿漉漉得盯着霍然,霍然眯了眯眼睛,将胯部顶在了余晚的面前。“想要,自己来。”
柔软的手抚摸上了男根,她拉开裤链,将缩在裤子里,可怜巴巴半软的恶龙放出来。
小口的品尝着,就像刚刚小口品尝着酒一样。霍然将手插进她的头发里,固定着她的后脑勺,想让她含得更深一点儿。
被花穴里的玩具刺激着,余晚边吃着,边低喘着。酒精麻痹了她最后一丝的羞耻心,她满脑子都想伺候好他,然后让他用他的鸡吧,狠狠的贯穿自己,好带自己攀上高峰。
霍然被她吃的头皮发麻,太阳穴直跳,终于他受不了了,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他拿手指探入她穴里,她顺从的打开腿。花心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大腿内侧也泛着水光。
他把玩具从她穴里拉出来,丢在地上,然后拽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
从高叉处掀开裙子,肉棒没有一丝阻拦的就进去了。
他听到余晚舒适的呻吟声。她被满足了。
里面的嫩肉经过玩具长时间的玩弄,已经被玩开,玩儿透。余晚现在就像一颗丰满多汁的桃子,任人采撷。
霍然只挺弄了十几下,余晚就攀上了久久达不到的高潮。
霍然哧笑了一声,说着,“姐姐现在翘着屁股勾引我,这开始,你就泄了,一会儿怎么玩儿啊。”
余晚此刻已经醉了,她褪出霍然的肉棒,回头投入霍然的怀里,一只手揉着他的男根,一只手在他胸膛上画圈。
她带着笑,红唇一字一句得说着:“想要你操烂我。”
霍然咬了咬牙根,笑了。
他坐在马桶盖上,余晚被他面对面搂在怀里,两个人的下面紧紧连着。霍然下面一边高频率的抽插着,上面的嘴还含着余晚的乳尖。
她的吊带裙半褪下来,双腿大大开着,乳尖也被顾及着。她爽的不能再爽了,娇滴滴的喘着,恬不知耻得叫着:“唔……快点儿啊……快点儿……好爽……好爽啊。”
爽的头皮发麻,爽的脑海中自己就是个花穴,霍然嘴里“操”了一句,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另外一个地方被箍着,操进子宫了。
余晚尖叫着再一次喷了出来,疼和爽一起冲刷着她的大脑,她想挣脱。却被霍然咬着,抱的更紧。
他的手就像钢铁一样,紧紧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