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酸酸麻麻的,临近着想尿,却又停止,要攀登到的快乐得不到满足,余晚感觉自己像个濒死的鱼。
霍然像夜行的狼,他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得看着余晚,笑着:“醒了?”
余晚没说话,她喘着气。在夜色里却显得暧昧。
霍然褪掉了余晚的衣服,埋在她的胸口,像小孩子一样舔舐着乳肉,他比第一次更有耐心。就想品尝着最甜美的草莓,含在嘴里吞吞吐吐,却怎么都不愿意吞下去。
余晚被吊足了胃口,爱液不停的涌出着,她感觉自己湿的不能再湿。
她能感觉到霍然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因为此刻正硬邦邦得戳着她的腿心。可是男人又并不心急。等到品尝完了乳头,才过来寻找余晚的嘴。
他喝了酒,余晚尝到了熟悉的酒味。就像以前很多个夜里一样,那些男人的嘴里都是酒味。只是不同的是,眼前的人温柔得像个恋人。
就像是,深爱着的恋人。可是余晚又清楚的明白,只有讨好他,讨好他,才能生存下去。才能活着。
她不想变成硬邦邦的尸体,像来时的路上,被棍子捅破下体死去的少女,还有被眼前的男人一枪打死的缅甸女人。
她奋力的讨好着眼前的男人,用她能够用到的一切。
霍然只觉得今天的余晚乖巧极了,温柔得舔着自己,温柔得拿手摸着自己,就像刚刚自己对她一样对待自己的胸脯。
她颤颤巍巍得帮自己解着皮带,用嘴含着半硬的肉棒。霍然很满意。他也用手指回报着乖巧的花穴。
余晚上面含着肉棒,下面吞着手指,手指插得太快,她感觉快感冲击着大脑,无法稳当得含着男根。
霍然听到了余晚嗯嗯的声音,女人的呻吟,是对他的肯定,也是最好的催情药。他将男根从余晚嘴里拔出来,从正面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尽管足够湿润,他的肉棒还是太大, 余晚感觉到自己肚子上被戳出了个小包。她把眼神往下看着,正好撞到了男人侵略性的眼神。
霍然拉着余晚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边撞着,边俯下身子说着:“感觉到了吗?我的肉棒,戳着你的小穴,顶起来了一个包。”
余晚当然感觉得到,他的男根又粗又长,在她身体里四处乱撞着,小腹上起起伏伏,甚至隔着皮肉,都可以摸到他滚烫的肉棒。
好舒服……余晚不禁的想着。
花穴撑的几近透明,依旧紧紧箍着肉棒,每一次肉棒出来的时候,都有贪吃的嫩肉跟着出来,然后又被肉棒重重的捅回去。
快感累积着,塞满的感觉,花穴里面牢牢吸附着肉棒,不想要他出去。
“嗯……嗯啊…快点儿…”余晚呻吟着。
霍然本来省着力气,听到余晚的声音,差点儿笑出声,“慢了你要快,快了一会儿又嫌快。姐姐,你好难伺候啊。”
余晚的脑袋被他插的浑浑噩噩,没太听清他的话,又说了一遍:“快点儿嘛……”
声音太过娇嗔,这感觉比霍然挨了一棍子还厉害,他舔了舔自己的嘴,“那你一会儿可受住了。”
他将余晚的上半身垫起来,整个人上半身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太过用劲,就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