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重则夭寿。”
“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就看今晚了……”
秦星怔怔听着,待到进屋,她就闻到了扑鼻的檀香,一种不太舒服的异样感觉窜上脊背,佣人们也全都面色惨淡,似有一团乌云笼罩在了晴明山庄上空。
她走到林管家面前开门见山地问道:“他们是来做什么?”
林管家站立于楼梯处,面对秦星的质问,她犹豫了会,终是在秦星快要杀人的目光下说道:“小姐请他们来做法,只为今晚能见秦世少爷一面。”
“错过今晚,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验证心中的猜想,秦星握紧拳,咬住牙,一把推开挡路的林管家冲上了楼,根本不顾身后急切的呼唤。
“秦星小姐,您不能上去!小姐会发火的!”
晴明山庄三楼,厚重的窗帘将这里遮得透不进一丝光,唯有上世纪罗马纹饰的壁灯闪着幽暗的灯火。
越靠近那间房,不适感就越重,秦星缓步走到画室门口,透过摇曳的门看着里面的场景。
一身白裙,面色虚弱的沈清欢神情恍惚地捧着秦世的肖像,犹如失智一般来回踱步走着,她白皙的手腕处诡异地有着一条血线,鲜红的血滴沿着腕线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
压抑封闭的房间,一个精神失常的漂亮女人,不同寻常的檀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怪异极了。
再也忍受不了的秦星双手用力地推开门,大步朝着那个女人走去,大手擒住那细嫩手腕,怒声道:“沈清欢,你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沈清欢像是看不见她,对着那份肖像画自言自语着,秦星看不下去了,她仗着力量优势夺过那犹如梦魇的相框,砰地一声,将边框暴力掰断,把那张精心保护的画抽了出来。
“你做什么!住手!你给我住手啊!”
看着秦世的肖像画被秦星拿走,沈清欢尖叫着就要伸手抢回来,秦星冷眼看着近乎疯癫的女人,当着她的面,泄愤地将这张恶心的画撕成碎片撒向空中,并且残忍大声怒吼道。
“他死了!他已经死了!你能不能清醒地面对现实!”
沈清欢被她吼懵了,呆愣地看着那张相似的脸,秦星满眼怒火地看着她血流不止的手腕,戾着脸扫视着四周墙上挂满的秦世画像,顿时前所未有的恶意冲上大脑。
或许早在一开始她就想这么做了。
她把沈清欢推拉到一边,抓起墙上一张张的素描画顷刻撕成碎渣,纸屑漫天飞舞,沈清欢睁着猩红美眸看着自己亲手为爱人描摹的画像被一朝毁灭,本就恍恍的精神一下崩溃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秦星腰身,嘶吼哀求着:“不要!不要!我求你!求求你!住手!住手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发疯地捶打,秦星卯着劲不为所动,将四面墙上的素描画全撕成了碎片,薄薄的纸片层层叠叠堆在地板上,稍一走动就碎纸纷飞,凌乱至极。
从此再也找不到秦世完整的一副画像。
沈清欢红着眼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空荡荡的墙面,纤手颤抖地捡起一片,认出这是那人被撕裂的眼,血丝遍布的眼里流出大股大股滚烫的泪来,狼狈地打湿着粘在脸上的粘稠发丝。
发泄过后的秦星看着毁于一旦的画室,压在心上的恶气终于烟消云散了,一想到有个地方挂着满屋子的秦世,她喜欢的女人还每天去祭奠,简直就是常人所不能忍受。
秦星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跪坐在地上双眼空洞默默流泪的女人,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触及那止不住的血线,连带着自己衣服上,脸上都沾染上了她的血,黝黑的黑眸难掩心疼,不知该怎么应对。
这就是那行人说的阵法,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