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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所有人的掌声。

沈砚:“……”

他真心实意道:“师父,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人。”

应时安道:“只是一点真心话而已,你认为派出所有问题?”

沈砚:“……,派出所是我第二个家!”

“哦?记得尽快从我家搬走。”

“这是两件事,我要说的是我对派出所的心,忠贞不渝。”

“徒弟,说太多就假了。”

“……”

安良军几人脑袋凑到一起,“他俩是不是有病?”

宗井说:“好像没吃药。”

严绍唉声叹气。

林书琰说:“他们可能是因为……”

穆昔凑过来,“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总吵架。”

林书琰道:“你早就该知道。”

“以前我没想通,现在想通了,”穆昔神秘兮兮道,“沈砚其实很关注应时安。”

林书琰:“?”

安良军问:“什么叫关注?”

穆昔说:“就是格外注意沈砚的一举一动,而且你们知道吗,沈砚还说他喜欢我。”

林书琰:“他本来就是因为你和应队过不去。”

“才不是呢!”穆昔说,“我已经拒绝他了,明确拒绝,但他还是和应时安过不去,这说明什么?”

林书琰茫然道:“能说明什么?”

安良军和宗井也很好奇。

穆昔说:“这说明他最开始的目标就是应时安,我只是个幌子呀!”

林书琰&安良军*宗井:“……”

穆昔喋喋不休地分析,“你们年纪大了,没有爱情,不明白,有的人别扭,就是喜欢和喜欢的人拌嘴,不好意思直接和喜欢的人说话,就采取一些拐弯抹角的方式,其实他只是知道我和应时安结婚,想通过接近我来接近应时安。”

三人沉默良久。

安良军看着其他二人:“是这样吗?”

林书琰:“……是吗?”

宗井:“不如我们一起去喝茶?”

宗井的椅子被安良军踢远。

几人看向还在专心致志对话的沈砚和应时安。

穆昔的话虽然离谱,但好像很符合实际。

安良军:“……”

被洗脑了。

安良军问:“二位如果吵完了,我们来讨论讨论案子?”

应时安道:“目前我们只需要找到善信本人,剩下的工作就只剩完善证据链。”

沈砚道:“说的容易,善信在哪里?”

“说是年轻人,”谢涟说,“其实我看娄波涛和秋阜都不像,可能是另一个从没露过面的人,他心机太深,一心想把自己摘出去。”

“娄波涛还是很可疑的,”安良军道,“他住在护林员的木屋,平时很少和其他人接触,不容易暴露,从这个角度看,秋阜时时刻刻与闫梓楠和俞冬月在一起,如果他是善信,太容易暴露。”

“秋阜分明是为了苗苗的病才被卷进来,他就不可能是善信,”谢涟坚决支持秋阜,“而且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秋阜说过喜欢闫梓楠,但被闫梓楠拒绝,闫梓楠可是一心一意维护善信的,秋阜不可能。”

“秋阜给苗苗治了这么多年病,确实不太像善信。”

“唉,不知道闫梓楠是不是被下蛊了,善信可是以老人的面目示人的,闫梓楠怎么看上他的?还是他本人其实长得挺帅?闫梓楠和他是一对?”

安良军总结道:“爱情的确容易使人盲目。”

等其他人讨论得差不多了,穆昔才说:“关于这一点,我有话想说。”

谢涟道:“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