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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时安不在,许多事做起来都不方便,穆昔只能旁敲侧击,“伍半香是故意自首的,她想替真正的凶手顶罪,李木子没有看错,您认为呢?”
徐泾板起他严肃的脸,说道:“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不是你的工作,也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工作。”
穆昔讨好道:“刚刚不是你允许我去见伍半香的吗?徐队长,徐大队长,我真的有一个想法。”
“让你进去,是断了你的念头,别再打扰我们工作。我相信我的能力,也相信其他队员的能力,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
穆昔作伤心状,“大家都是黄岩分局的,徐大队长却想把我们推出去,实在太伤我们同志的心了。”
徐泾蹙蹙眉。
穆昔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容貌又是上乘,她难过时,该是怜悯惹人爱的,但徐泾……想吐。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把这套收起来!”徐泾训斥道,“应时安吃这套,我不吃!”
“徐队长,徐大队长~你再考虑考虑,我怀疑伍半香的家就在那栋楼上。”
“糖衣炮弹也没用!我坚决抵制……你说什么?伍半香的家?”
从那栋楼里走出来的女性都是本栋楼的居民。
伍半香敢堂而皇之地顶罪恐怕就是因为她也住在那栋楼上,就算被警方发现,也完全说得通,甚至连韦泊当时的位置都能解释。
凶手唯一不知道的是,有人目击到他,可以明确凶手是男性,而伍半香的身材和李木子的证词完全不符。
穆昔的话像穿梭在迷雾中的阳光,让徐泾找到一条看似通畅的路。
他内心惊讶,不动声色地观察穆昔,试图找到线索否定穆昔的说法,但她前后说辞都能对的上来,而且能完美解释伍半香的行为。
徐泾发现穆昔不是他眼中的草包,她的头脑很灵活,起码比谢涟灵活。
徐泾不甘心。
或许是因为他对穆昔有成见,又或许是单纯地看应时安不爽,徐泾不希望穆昔的说法是对的。
“证据在哪?办案靠联想?”
“先有想法,再去查证,不是很正常吗?再说这都是有迹可循的,我们现在去查走出来的三个女人就可以了。”
如果马文家中的女人已经离开,她一定就在三个女人中。
“笑话,楼长不知道她叫伍半香?有谢涟盯着,伍半香能逃走?”
穆昔微笑地看着徐泾。
徐泾:“……”
“谢涟……的确可能出差错,但楼长提供的资料里,没有叫伍半香的人。”
穆昔说:“我怀疑伍半香的身份是假的?”
徐泾没忍住,“你疯了?!”
办案需要经验,也需要根据线索发挥想象力,但穆昔的想法未免太异想天开。
什么叫做身份是假的,伍半香的内衣店已经开了一年,周围所有人都知道她叫伍半香,她要如何做假身份?
“没有证据的事,我无法接受,”徐泾似乎是在说服自己,摇了好几下头,“这是我们的工作,你的想法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无论如何都和徐泾说不通,穆昔有点儿怀念应时安。
应时安会认真思考她的每一句话,他们的想法甚至经常同频。
穆昔故意瘪嘴道:“知道了,徐副!队长。”
徐泾:“……”
穆昔气呼呼走出去,决定再请一个小时的假,去马文家看看。
谢涟追上来,“你和徐副队长说什么了,他让我去马文家摸一摸,还让我查那三个女的。”
好消息:徐泾听了穆昔的建议。
坏消息:派出去的人是谢涟。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