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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带棍子都没用,它身手总能敏捷迅猛地躲开棍子的攻击,精准对着人咬下去。

网络上有关这两只小动物的报道越来越多了,当初被小橘猫救过的林音,还有投喂过小橘猫鸡腿的女生都被推送了这些。

她们一看,这不是眼熟的小猫吗?

网上的纷扰,两只动物都不清楚,毕竟它们没有电子设备。

舒荷依然专注面前的事,他决定了,干完今天上午这一票就金盆洗猫,再也不干了。

不然每天都要被人跟踪,好烦的。

橘猫动动胡须,咪呜咪呜和纪砚讲着什么,纪砚低头轻轻汪了声,说好。

上午十点,两人准时回到烂尾楼。

今天又是小猫小狗开会的时间。

挣够了钱,舒荷打算给小猫小狗们都看看身体,还得找个监护人一块,但是没有人……

他咪呜咪呜,犯愁地问小动物们有没有熟悉的人类,小猫小狗都说没有,就算有,它们也不敢带着钱去找人类治病。

万一下一秒嘴里的钱就被抢了怎么办?

舒荷咪呜咪呜说好吧,随后扭头解散了这次会议,一只母猫走到楼梯口,又突然回头,用很怪的猫叫声喊了舒荷。

它叫他咪咪,说出来的话舒荷有点翻译不太明白,就问纪砚能不能听懂,纪砚当然是更加听不懂,拧着眉侧头看那只母猫一眼。

“喵……”

母猫朝着舒荷走近。

舒荷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茫然地抬着脑袋,粉色的鼻子一直吸吸吸,茫然发现这种味道和上次好像。

就是那次纪砚以为他得猫瘟那次,那次他好像也闻到了这种味道,然后就好难受,像是有人勾住小猫的背脊和尾巴,他只能不停绷着在地上翻身。

“咪呜……”舒荷窜到了纪砚的脚边,冲着他咪呜咪呜地说有点难受,和上次一样难受,他好像犯病了。

纪砚闻言立刻低头舔了舔他毛绒绒的耳朵,随后叼着钱要带他去宠物医院,还说他上次观察过哪个医院风评好。

可是一只狗狗要怎么观察宠物医院风评好不好呢……舒荷茫然地想着,手忙脚乱跟在纪砚的身边,不再抗拒和他一起去宠物医院。

一猫一狗从楼梯口的母猫身侧经过,母猫迷惑地发出很深沉的一声猫叫,踩着舒荷的尾巴对他叫了两声,说不□□吗?

咪咪?

舒荷尾巴僵直,迅速窜到纪砚身后,母猫好像不太懂舒荷的反应,依然认真地跟他说自己发情了,他应该也会被自己散发的味道勾发情,为什么不□□?

两只猫进行加密通话。

纪砚什么都听不懂。

他皱眉,低头看着僵直尾巴的小橘咪,问他怎么了,舒荷咪呜咪呜,有点崩溃地告诉他自己和母猫刚刚聊的内容。

母猫意识到舒荷不愿意和自己□□,难过地在地上滚了两三圈,随后吭哧吭哧跑下楼。

周遭瞬间安静。

“……那怎么办。”

纪砚难得僵硬,低头看着在地上蹭脑袋滚来滚去的小橘咪,“我们有钱,去做绝育吧?”

小橘猫用力在地上蹭了蹭自己的耳朵和背脊,它翻滚两圈,把自己蹭的浑身都是灰尘,然后爬起来到德牧犬身边,要它把毛舔干净。

德牧犬大脑很乱。

发情的是面前这只荷花咪。

可它却好像也被勾入了那种奇怪的状态里,低了低头,看着橘猫滚来滚去难受的模样,德牧犬低头给他舔了舔,将全是灰尘的毛舔湿,然后又鬼使神差地,用鼻端按在那个上面。

一声错了音的小猫叫。

或许是因为附近有发情的母猫在,这一次,橘猫的发情期一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