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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欺负过流露的委屈与羞赧。

宿幼枝愣了愣。

……哇哦。

要说这是小王爷,谢二怕是都不信。

可恨没有什么能留下他这副模样。

宿幼枝有那么点点兴奋,正要再细瞧,盛延辞突然握住他的手,扑身过来,将他连带薄毯抱住,抱得很紧,紧到宿幼枝贴在他胸口,再瞧不见他的脸。

小王爷声音闷在阿又发间,赌气似地:“……就晓得欺负我。”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欺负?

宿幼枝不认。

挣扎不出,手也被禁锢,没点作乱的能力,又开始叫屈:“阿辞……”

“嗯。”盛延辞轻声应他。

宿幼枝动动手。

小王爷迟疑了下,才小心翼翼地松开,嘴里道:“莫再闹。”

宿幼枝抵着盛延辞下巴,眼前是他紧张滚动的喉结,只是呼吸落在上面,似乎都要害怕地颤颤。

他心道好险,幸好他喉咙不明显,竟忘了刻意遮掩。

可不能教小王爷注意。

宿幼枝忙挪开视线,想走,身子却被牢牢束缚,伸手去戳他胸口。

“阿又!”

盛延辞羞恼,又舍不得跟阿又发脾气,去抓他的手,宿幼枝却躲得飞快,没让他得逞。

门外的风卷进,饶是裹着薄毯都感受到些许冰冷。

宿幼枝闹不过盛延辞,也不想被他欺压,又成了善解人意的模样:“阿辞还不换衣,莫要着凉。”

盛延辞没觉得冷,却怕阿又要受凉,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盯着阿又发顶,小声控诉:“……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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