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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但是牛奶仍然想要做些什么,彰显一下它的“地位”和傲骨。

顺便近距离关心一下刚刚情况有些不对的须酔。

于是牛奶挪开步子,尾巴根-部微微抬起,将那维莱特的手顶了起来,又用尾巴尖尖推了一下那维莱特的手臂。

一举一动都是在矜持地拒绝着那维莱特,想让对方收回放在它身上的手。

在察觉到那维莱特收回手之后,牛奶缓缓地走着婀娜的猫步,来到了须酔的身边。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它一直在悄悄暗爽就是了。

毕竟我刚刚可是主动拒绝了极其强大的掠食者,我可真是一只有骨气的小猫!

牛奶下颌微抬,很有一番神气的样子。

只是那维莱特并不知道牛奶作为一只小猫居然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那维莱特只是在手腕被牛奶的尾巴轻轻扫过之后突然想到,之前须酔以猫咪的形态在办公室陪他办公的时候。

每当自己轻轻抚摸须酔的背部时,须酔的尾巴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像这样扫过手腕。

当时的自己会因为须酔的举动,而心脏忍不住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就好像须酔的尾巴扫过的不是他的手腕,而是他的心脏一样。

那维莱特无法解释这种酥-痒,只能将其归结为自己可能怕痒。

但是现在,在被牛奶的尾巴扫过之后,那维莱特才发现,自己并不怕痒。

那…之前的自己是在怕什么呢?

那维莱特的指尖轻轻勾起须酔的一缕发丝,垂下眼眸。

牛奶本来正踱着步子,想凑到须酔的脸前,仔仔细细查看一番。

却没想到面前突降一只手臂,截断了它的去路。

牛奶回身望去,见那维莱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没敢打搅。

牛奶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须酔的头顶上方停了下来。

然后用鼻子嗅了嗅。

没错啊,味道还是须酔,可是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牛奶在须酔枕边的位置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将布料的褶皱调整合适,然后把自己团进了新鲜出炉的猫窝中。

那维莱特放在须酔枕边的手,感觉到了床面的震动。

他抬眸望向牛奶,在“猫咪究竟听不听得懂”和“牛奶有知晓须酔当前情况的权力”两个想法中纠结片刻之后,还是认真地对小猫说道:

“不必为他担心,须酔现在很好。”

至少就他的感觉来看,须酔现在的精神状态还是很平稳的。

“喵~”

牛奶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它叫了一声作为回应之后,就趴了下来,脑袋贴着须酔,闭上了眼睛。

那维莱特虽然是叫牛奶不必担心,但其实他自己却很难忍住不去担心现在须酔的情况。

那维莱特放下掌中的发丝,让力量在手心凝结,然后环绕在须酔的身侧。

这样总归是多了一层保险。

如果徽记有通信功能就好了,这样就能知道须酔那边现在发生了什么,居然让他人占据了他的身体。

那维莱特想。

刚刚有一瞬间,那维莱特是想要试试能不能将这个在须酔身体里捣乱、大概率是系统的家伙给拽出来,好好招待一番的。

但是他总归还是顾忌着须酔的身体。

现在系统和须酔的联系还未明晰,一旦贸然出手,伤到须酔就不好了。

而且,须酔在陷入深眠之前说过,要亲手把这个家伙揪出来,暴揍一顿。

虽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同须酔交锋的系统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就潜过来了。

但那维莱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