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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理智,被选择用来保持微笑,以免吓到被掳掠而来的无辜受害者。

虽然就实际效果来看,反而会吓到更多的人就是了。

带着从宴会厅仓库里顺出来的、能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身穿侍者服的青年,以极快的速度“杀穿”一间间舱室。

须酔发现原始胎海之水虽然会激发他的魔阴身,但是同时也能提高他的恢复能力。

须酔随身带着一小瓶稀释过的乐斯。

他现在的状态就是,喝一口,开始疯狂!

冷静了,喝一口,开始疯狂!

精神的高度亢奋让他现在的人性逐渐剥离,机械性的进攻和随身携带的“红药”让他逐渐觉得自己正在进行什么全息游戏。

眼前男人因为撞到书柜的忍不住哀嚎,须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控制不住地想要用从墙上随手拿来的佩剑捅穿对方心脏。

就在这时,一本厚重的、烫金皮革的书落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这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书,那此时的须酔不会分给它分毫的注意力。

但是这,居然是一本枫丹法典。

多么讽刺,一群蔑视法律的人,竟然反而会认认真真地去看法典上的每个条款。

须酔停下了刺向对方心脏的剑尖。

这不是因为他有多么遵纪守法,而是因为他想到,作为枫丹律法的象征,那维莱特即便知道他所行正义,也会不认可他的所作所为的吧。

个人不能越过律法。

须酔丢掉手中的佩剑,从旁边衣架上扯下一件大衣。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男人,见这个煞神又走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想要爬起来,却几次打滑。

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股腥臊气息,让须酔忍不住想要掩住鼻子。

他分外嫌弃地避开潮湿的衣裤,把男人捆住,并狠狠打晕后,就动身前往下一个地点。

蕾娜塔想哭却不敢哭,闭着眼睛,抽抽搭搭地压抑着自己的哭腔。

她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以至于隐隐有血迹渗出。

耳边是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对她人格的不断贬低。

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及精神上的痛苦。

她回忆起,当自己被眼前的这个还算是年轻俊朗的男人挑中的时候,有人曾对她说过的话:

“你可真是太幸运了,居然能被这位爷看上,你好好顺着他,让他爱上你,说不定以后还能当个情-人,甚至是夫人呢。”

幸运吗?

可是要是真的幸运,她为什么会好好地在路上被打晕,被卖到这种地方!

幸运吗?

真正的幸运才不是被这猪狗不如的畜生东西看上,在他的身下忍受这非人般的折磨!

可笑,只是因为对方是个模样端正,身材匀称,家底殷实的富家公子。

她竟然也产生过幻想,幻想对方是自己的救赎。

但是,很快她就看明白了,对方与所有会登上这艘船的客人并无区别。

甚至他都不是最心软的那个。

如果…如果她真的幸运,就请让她结束这场噩梦吧。

饮用了特-供酒水的男人,早已经无法抑制身体中涌动的疯狂。

他毫无节制地发泄着,摔打着身下瘦弱的可怜女人。

他在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一会儿发了狂似的抽打女人,一会儿却又小意安慰。

“这简直比我还要想魔阴身发作啊…”

青年的嗓音压得很低,按理来说在露天宴会这样喧哗的环境里,应该是不可能听到的才对。

蕾娜塔因为这声不甚清晰的低语,从自己的情绪挣脱开来,才发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