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学习进度，即使考的不好也不会说什么的。但是——！”

“绝对不可以作弊！”

原本一脸和善的老师突然冷下了脸，镜片下的双眼闪烁着森冷的寒光，说话的语调也猛地低沉下来，像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一般，滑腻腻黏唧唧的，给人一种莫名的恶心感。

“成绩考0分都没有关系，但是绝对不准作弊！希望各位同学能乖乖听话，老师不想在开学第一天就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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