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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之前他就试图阻拦翡安跟您走,被您逼退之后看着偃旗息鼓,也一直没冒头,现在出现或许不只是来骚扰您。”

它想了想,更正:“主要还是骚扰您,顺便把翡安给解决了……应该是这样没错。”

楚祖:“问题不大,动手砍手,动脚砍脚,废话多就砍头,你把相应的秘术找出来。”

他说,“赶紧拉进度,拉完了回去,尼利亚小脑袋瓜可能要爆炸了。”

系统看宿主心里有数:“好嘞!”

系统小声说,“你不用太担心黎二,犟种都很厉害的。”

楚祖抬起眼睛:“我不担心,也能处理好。”

“我知道和朋友逐渐老死不相往来是什么情况,习惯了。”

系统怎么听都觉得心酸,把宿主对黎二的耐心理解为某种感同身受。

搞不好,宿主之前和朋友闹过不愉快,才开始变成窝在沙发不爱动弹的嗜血狂龙呢。

“哎……”

系统刚一叹气,楚祖又说:“你别乱理解,我一直是提出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个臭脾气,熟能生巧而已。”

系统:“……”

系统:“也、也挺好的!您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楚祖不置可否。

道理是有道理,因为搞不清楚死而复生的原因,开始反复试验、排查,想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而已。

三千多次决裂,三千多次失败。

最后楚祖得出结论,他以前的朋友没有任何问题。

他们热情、友好、善良,但被长期处于死亡边缘的自己排斥在外。

而现在,其实楚祖想不起朋友都有谁了,他不记得他们的长相,也不记得姓名。

——所有涉及感情的问题,亲情、爱情、友情,没一个能讲道理。

但人总要因为各种理由,把不讲道理的东西变成道理,这样做不会幸福,但会很安全。

楚祖需要安全。

祖岐生不管这些,他也由着祖岐安在自己小卧室翻箱倒柜。

祖岐安顺走了喻言便宜得不能再便宜的地摊货,然后颇为嫌弃把他那些价格至少添三个零的衣服裤子全扔给了他。

喻言又看了眼自己队友,一个瘦高男人,长相没有特色,幸好有手环显示颜色,否则喻言很难在短时间内记住他的脸。

在看到祖岐安的时候,队友就面露死灰,也意识到这次的死亡游戏意味着什么。

“完了……”队友颤颤巍巍,“这下真完了,早知道我就提前来游戏,怎么也不该撞上瘟神……”

喻言没说话,心想,就祖岐安的游戏强度,撞上其实也不奇怪。

他还想,不知道外面的赔率到多少了,通常不会有人会赌小祖的局,但眼下情况除外。

没有比当下规则更适合祖岐安的游戏了,如鱼得水都是谦词,没有输的道理。

喻言不想死,也不想杀人。

可能是因为祖岐生经常问他大学时候的事吧。

他自己也觉得神奇。

没来金融街之前,问他大学生活他说不出一二三,但现在他能和老板夸夸其谈老半天。

上大课时候暗恋隔壁专业的女孩呀,下课冲食堂结果被军训的新生抢了先啊,和同学约好图书馆八点占座,结果谁也没起得来啊。

很多琐碎的小事,喻言不保证自己讲得有趣,老板听得漫不经心,好像只把他的事情当电台直播。

但讲得越多,喻言越觉得,自己得离开金融街。

自己得尽快离开金融街。

这目标就和著名成功人士说先简单先赚一个亿差不多,不过一步一个脚印嘛。

当初诈骗他的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