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
第一次是在工厂,孟裕安拦下了祖岐安。
第二次是在金融街餐厅外,有祖岐生的干涉,两人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通报里没写具体情况,还是上司找上关服的系统,询问是否接受加班,系统看在升迁名额的份上才答应,搞来了全部消息。
消息一到手,系统马上后悔,觉得自己上当受骗,恨不得用两根呆毛吊死上司。
“这个臭狗屎就是想找个软柿子,代替我们部门去隔壁专员面前挨骂泄恨!”
呆毛小黄鸡平时很端着,一受刺激就狂野开麦。
“被辞退的杂种把你的路堵死了,你只能当个比刑警还刑警的刑警。”
“《第三经济法》的主场在哪里?金融街信奉的压根不是正常世界的法律。你会越来越边缘,如果衔接不上正文,隔壁专员不用负任何责任,我们全责!”
呆毛小黄鸡当即就想找上司撤回委命,这活谁爱干谁干,他们不干!
关服倒是觉得没什么。
金融街的医院等同于一键还原装置,只要人没死,钱管够,只剩一口气都能拉回来。
更别说喻言那点小伤了。
他去采购了点东西,还回了趟自己的宿舍。
隋老板动作真够快的,这才半天时间,喻言的坑位已经安排好了新人,新人诧异看着他,说之前的东西没人要,他以为是垃圾,全给扔了。
“你得赔。”喻言一点也不让。
蚊子腿也是肉,能存点算点。
搬去老板家里的时候,喻言和祖岐安四目相对。
叛逆弟弟应该被警告过,双手环胸口,嘴里咬着跟没点的烟,倒是没干些过激的事。
喻言觉得自己得过激一把,上前去把那根烟拽下来。
老板说把他当智商不够的小孩,哪有小孩抽烟喝酒的?劣习,都是劣习。
“老板不让。”他说,“你别动手啊,动手我就打电话了。”
祖岐安反而笑了:“你打。”
喻言马上改口:“你动手我就不打电话了。”
他把手里提的东西放门口堆着,商量道,“这样,我们好好相处,你别动手,我一周给老板打五通电话把他喊回来,行不行?”
他本来也没打算升职,还在犹豫找个合适的时间提离职。
「意难平修正」是真的磨人,他刚入职的时候是个多么快乐的小青年啊,几趟下来都不爱笑了。
从系统那里得知情况后,关服破天荒拉住他精通炸毛的小鸡:“我还挺想去试试的。”
呆毛小黄鸡认真道:“试个锤子。”
关服也开始倔:“不让我试我原地离职。”
他打从心底里觉得,被辞退的专员又蠢又坏。
他们在新人入职培训的时候就被提醒过,慎用能影响世界基调的权限。
如果实在要用,做好和所有角色一同承担结果的心理准备。
这话按照字面意思也不难理解吧?
要么别乱来,要么大家一起惨,给别人带来不幸的东西也会让自己不幸。
如果连对颠沛命运的感同身受都做不到,凭什么去干涉别人的过去?
哪怕是主角也不行,小说展现的是主角的视角没错,但世界不该是围绕着主角转的。
或者说,如果主角身上找不到能让世界为他让路的魄力,不管专员再怎么雕琢,也只是把一块又臭又破的石头塞进精美包装盒里贩卖。
祖岐生和祖岐安不该承受那样的过去。
孟裕安也不该是那样的人。
当宿主真的下定决心,系统是没法阻拦的。呆毛小鸡也只能骂骂咧咧陪他投放到了《第三经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