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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派人盘问他,焦头烂额的对温溪怒吼:他根本不知道妈妈和温国清的交易,不知道原本应该待在养老院像他亲生父亲一样被弄死的温国清,怎么会跑回国还绑架了温苒。既然温溪不管约瑟夫的死活,温苒死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温溪冷着脸听着他咆哮怒吼,然后挂断电话,后面奥利菲尔又发来一堆求和短信,内容大概是他们与绑架案无关不要伤及无辜,让宴决收手不要打压他们,他们要破产治不起病了。

温溪看完后直接将奥利菲尔拉黑进了黑名单。

一样的话,奥利菲尔和他母亲,以及那个流着一半令人厌恶的相同血液的生物意思的弟弟,死活和温溪有什么关系。

宴决洗完澡出来,看到温溪趴在桌子上发呆,拉着厚实的窗帘,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暖黄色的,落在温溪安静的侧脸上,像是坠落的夕阳留下落寞又迷茫的余晖。

他走到温溪身旁,手捂住温溪脸颊,湿漉的热腾水汽蔓延到温溪身上,淡淡的橙子香穿来过来,温溪抬眸看到宴决黑漆的眼神。

“要我帮你擦一擦吗?”

温溪直起身子,抱住宴决的腰身,脸埋在他结实的腰腹,深吸一口气,嗅着浓郁的甜橙味,蹭了蹭脑袋,头发乱成一团,声音闷闷的:“我自己洗。”

宴决垂眸揉着他脑袋,任由温溪将自己睡衣蹭皱,“自己小心点儿,我在卫生间放了板凳,坐着擦身体。”

“嗯。”

温溪洗了头,吹开后,又把手腕上缠着的绷带解开,用温毛巾擦了一遍,最后看着满胳膊血痂抉择了半天,又拿出新的绷带缠了回去。

收拾后出浴室,宴决刚好推门进到卧室,手里还端着一个碗,里面是深褐色的中药。

温溪闻到苦涩的味道宴本能的皱起眉头,宴决一只手点点他的眉心,“喝了药再睡,嗓子会舒服点儿。”

温溪看着这碗褐色中药,吸了口气,捏着鼻子大口大口灌下去,喝的快就尝不出味道,温溪吞药的时候莫名想到楼下那盆缺水到即将干死的盆栽。

一口气喝完药,温溪也快呼吸不上来了,本能松开捏鼻子的手,呼吸间五感相通,苦涩的味道瞬间翻涌上来。温溪皱着眉他,迅速回到卫生间,漱口刷牙。

温溪再从卫生间出来,宴决正站在床边儿看着墙上的奖状的印记,温溪脚步顿了下,过去现在他身前,“你跟着我过来永宁镇,公司怎么办?”

宴决低头,看到温溪脸蛋上担忧的神色,握着他手腕,拇指摩挲着新换的绷带:“公司有副总在管,可以开线上会议,没关系的。”

尽管眼底有一些疲惫,依旧摸着温溪脸颊,冷静的说:“我不缺钱财,公司不重要,你的事情才是第一优选项。”

温溪呼吸快了下,嗓子痛也不能吃糖盖住苦味,呼吸间,还能闻到那种憋人的涩味。他皱了下眉头。

“还有苦味吗?”

温溪看着他点点头,“舌头没苦味,呼吸有。”

宴决的视线在温溪口鼻间游走,温溪吞了下口水,下巴被捏住,男人垂头吻住他的唇。

身体靠近的瞬间,属于另一个人浓郁的甜橙香气和安全感将呼吸占据。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只维持了三十秒。

宴决蹭了蹭温溪鼻尖,炙热的呼吸吹拂在敏感的皮肤上。

“是有一点点苦涩的味道。”

温溪呼吸有些急促,口鼻里全是宴决的味道,他抓着宴决手腕,摇了摇头:“现在不苦了。”

暖黄的灯光雕刻着男人冷冽的眉骨,宴决纵长的黑眸在阴影里愈发深邃,温溪垂了垂眼皮,亲了下宴决喉结。

四目相对。

温溪被推到在柔软的被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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