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辙的苦。
舔到那没有装饰品的耳洞,唐臻又尝到些甜。
酒水……混着池于钦的味道,在这人多眼杂的宴会角落绽放。
像偷了腥,油嘴没擦干后凝出的余香,舔舐一下,勾起更多的欲望。
唐臻便拿她酒杯贴到了池于钦的背。
顺着那精心打理过,会在情浓意浓时分,落在自己脸上、身上的头发,顺着那刚刚被自己亵玩过的背脊。
将香槟再次洒下。
粘腻的酒液在灯光下莹莹发亮,微黄的颜色衬得肌肤更白,被刮过的骨更粉。
池于钦从来是很乖巧,很温顺的。
这会儿,她撩起自己的头发,将它们撇到一旁。
任唐臻把酒顺着她的背往下滑。
酒精其实不黏。落在身上很凉很辣,片刻后仅剩一丝香,一丝清爽。
可两个人距离贴的太近。
池于钦数着唐臻每一次吐息,听她呼吸的变奏曲。
粘腻来自内心,以及……
“阿麟。”池于钦装作有些醉了。
她滴酒未沾,此刻也不得不陪着唐臻,再替她发问,让事情变得更荒唐些。
“你会……在这里有感觉吗?”她终于动了,背上未干的酒条随动作晃起波浪。
“你会就这样想yao我吗?”
话语无比大胆,动作尽是克制。
行为带着浓烈,地方写满禁忌。
唐臻还真有些想。
这样的气氛,这样被挑逗。
她凭什么要去忍耐?
只不过她没有破戒去碰池于钦。
借着换衣服的理由,她带着池于钦上了车,离开会场。
挡板拉紧,再把池于钦用过的破布披肩搭回车窗上。
唐臻把拉链褪下。
池于钦带着酒精给予的热烈,又一次给唐臻不一样的感受。
房间里的池于钦是理智尚存的。
就算勾|引,得到应许,也不会做得太过。每一次推进,都带了一点克制。
偶尔的甜言蜜语,也不像情不自禁,像计算好的最佳结果。
因此唐臻不满意。
她要的是池于钦的疯狂,要看池于钦的坠落。
她就想知道,把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惹得急了眼,做出事的,能不能让她满足。
池于钦都懂。
于是今夜,池于钦给了她疯狂。
也给了她一改往日,解开禁忌的理由:酒精。
她在告诉唐臻,酒精让人失控,她也不例外。
尤其是,对给予她酒精的那个人。
唐臻满意了,才不会再带池于钦来这样的场合,才不会再当着众人的面,戏称她是自己的“乖乖”。
唐臻没把这跟她做交易的乖仔当金丝雀。
只看成了交易本身,有利可图,要她一次。
没了兴趣构成的利益,也可以再次把她推远。
池于钦却想当那金丝雀。
她要唐臻正视自己,正视自己一身漂亮的羽毛,动听的歌喉。
她要唐臻对自己有所求,把自己关进那金碧辉煌的囚牢。
她要唐臻无节制的摘取那臻美的羽毛,哪怕最后只剩带了血的绒羽。
她要唐臻对她精妙绝伦的歌声上瘾,哪怕唱到最后嗓音尽是疲惫。
她想保住性命。和获得尊严与自由的可能。
明面上,她只是够爱唐臻。
博弈间,池于钦再次发力,放任自己彻底沉沦。
她对唐臻本就有情,只是克制过。现在要她放肆纵,没什么难处。
她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