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有了第二次起舞,第三次偶遇……
若唐臻别无二心,倒可称之为一段佳话。
只是……要池于钦说,唐臻做得太明显了。
或许也就池无霜会突生恋爱脑,放着太多的纰漏当目盲,把这么个危险的,别有所图的女人带回家。
养蛊一般,在隐患中与她恩爱。
甚至还可能享受这般悬崖边刺激的爱恋,自以为是的揣摩着美人一举一动,相信她只有小聪明。
于是果真养出最美,也是最毒的蛊物。
沾之毙命。
池无霜的后果便是如此,池于钦亲自带着唐臻的手摆动,抖开身上最后一件枷锁。
她要如何才能逃开这条毫不掩饰獠牙的毒蛇,又要如何把世间最聪明最狡猾的捕食者代入她的陷阱?
池于钦看着唐臻终于肯加上的绒毛披肩,保暖肉色裤袜,略略仰头。
只差一点。她只有一件薄透的衬衫还贴在可怜的峰峦上,半是遮着一抹霞光。
她只有够大胆。拿出足以吓破鬼魂的胆识,足以击溃妖魔的谋略,打碎自己的一片真心,连带着廉价的尊严一起,才能避免变成下一个池无霜。
见池于钦毫不在意,面上一点颜色都无,唐臻到底是无趣,还是心软,都不重要了。
她伸手关上了挡板,拉上窗帘,隔绝出一片只属于她们二人的伊甸园。
身在伊甸园的人,总会偷尝一颗禁果。
池于钦要当那禁果,也要当诱人堕落的坏蛇。
唐臻没有摘下手套。哪怕池于钦再三暗示,手指都勾住那丝绸的边了。
探向禁地,一点点上挑。
唐臻也依旧没有反应。
所以,她不准备碰自己。
池于钦想,或许唐臻也只是想看一场梅园的舞。
那就让她用生疏的反应,笨拙却真诚的动作,为唐臻上演一场秀。
车厢只闻呼吸,一个浅薄淡然,一个急促娇羞。
一个却有些茫然,一个却充满自信。
池于钦让唐臻的手指作为画笔,以身躯当画板,任其涂抹,糟|蹋了也无妨。
所以,用些力,触感会更好。
她檀口启合,是海妖发出了诱|惑。
不必怜悯她。
捏住那戴着白丝绸的手,覆上一片雪,教她如何按压,教她如何蹂|躏。
牵上一狭白玉软,引领她,告诉她,哪里最为美妙。
池于钦看见唐臻眼神飘忽,手指也在她身上发出了轻颤。
这是意动的表现。
唐臻接下来的反应决定了池于钦加码与否。
一秒,两秒……
唐臻抽回手,神色冷冷。
池于钦也不恼。
她只好自己勾勒,自己留恋,替唐臻画着太多春光,好似用的是唐臻的手。
效果比她想象中,都要好。
唐臻若是觉得碰她也无所谓。
反正她们在一块儿,各怀鬼胎,只有以她取乐是唯一的共识。
那她都这样引诱了,唐臻大可随意亵|玩。
就像之前的酒雕。顶多懒一点,让池于钦自己动手。说到底还是在观赏。
现在唐臻连看都不想看。
她扭过头,不去搭理池于钦接下来太狂妄的动作。
耳根都有一丝红。
其实不是不想。
是不敢啊。
池于钦无声的笑着,把那件轻薄的内衣披好,重新附在唐臻身上。
“我亲爱的‘阿麟’。今天还没尽兴,还不满意吧?”她贴在唐臻耳边,呢喃低语。
声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