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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羸弱的下位者,对上位者的亵||渎,一点点卑劣又大胆的请求。
“小鸟的喜欢,可让妈妈满意?”一点点推进,压低持续的嗡鸣。
唐臻听不见太多。
自己的呻yin,潮水的裂响,暧昧空气发出的粘腻呼吸……
全都在至高点消失。
却还能听见池于钦伏在她脚下,用吻说着喜欢。
各种各样的喜欢,她体会到了。
许久,冬夜终于凉了个彻底。
池于钦捡着一地狼狈,手指还带着些粘连的水花。
她把会碍唐臻眼的废料收好,在唐臻还未醒来前,终于得以拥抱她。
拥抱她过期的爱人。
唐臻身上还有池于钦的暖。
中和掉冬夜的冷,让她意外的平静。
其实,还挺合理的,不是吗?
喜欢从不是飘在天空的高.潮,抓不住,看不清。
喜欢是有迹可循的。
池于钦向来是个不听话的小孩。
对谁都冷着脸,不屑于做表面功夫。
却对她这个新入门的继母很热情。
热情到会来跟踪的地步。
当时唐臻不想用跟踪这样的词。
这个词有些变态的暧昧,三言两语说不清它的意义。
现在回首,“跟踪”再合适不过。
原来那些偷窥也是出自喜欢。
脸红也不是夏日太热,也不需要她买上代表“母爱”的冰淇淋。
那日夜里太过大胆又太过狼狈的敲门,竟然也是因为喜欢。
如此才合理啊。
池于钦认识那么多人。
程家的,苏家的。
哪怕跟她关系好的姑娘没什么权势,可她们都有一两个万众瞩目的天才姐姐。
既然要委曲求全,苟且偷生,找谁不都一样?
离开她唐臻,离开池家,池于钦不该更安全,更自在?
不必偷摸的打听自己最近的商务动向,更不必借朋友生日宴的理由,去央求一个提前的毕业证。
如果是因为喜欢。那还有什么难理解的呢?
唐臻只会觉得,池于钦这人变态得有些可怕。
也……意外的合她心意。
她就喜欢看冷美人撕下伪装,伪君子摘掉面具。
她相信自己掌控的住。池于钦的姿态足够低微。星落于地,化为泥土尘埃。一双深眸瞧得出恭谨,瞧得出卑微。
她无疑是顺从的,正因为此,更让唐臻凝了视野,徒生些厌恶。
上午瞧着还可爱的人,这会儿也变得讨厌。
脸还是那张光是看着就想撕碎的脸,神情还是那份和脸皮的老主人完全不同的乖顺神情。
唐臻阖眼,夺走池于钦手里的勺子。
食物是最容易麻痹人,最容易做手脚的东西。
她不该接别人给的食物,哪怕是她的情人。
这情人又不是个老实的。
谁要说池于钦一无所有,只是个会爬某人床的孤女,那可大错特错。
唐臻只是不知道池于钦到底在谋划什么。
绝不会认为池于钦真的安分守己至极、不需要她严以看管了。
唐臻嫌弃的拎着勺柄,将这勺饭菜粗暴的塞进池于钦的嘴里。
池于钦几乎是被她捏着脸颊,被迫张嘴,接受这十五克好意。
食物的味道在口腔炸开,呛了池于钦个猝不及防。
她不断眨眼,还不忘接过唐臻手里的勺子。
一边又没站稳,摔到地上,捂着嘴咳起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