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一点随便写个五六百字不行吗?
于是,思考到最后,你仍然琢磨不出这测评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总不能是真心喜欢你的《鬼打墙》,大受感动下的激情创作吧?
“弟弟可真是个怪人……”
想不明白拉倒。丢下这样一句感叹,你干脆利落地放弃了钻牛角尖,重又投入到快乐的旅行中去了。
一切看起来都与过往没有差别。唯独在路过纪念品店的时候,受这件事影响,你加购了比以前多几倍的纪念品给卡斯珀寄过去。
这一幕被在旁陪伴的诺兰默默收入眼底。
当天晚上,刚回到酒店,诺兰身上就开始发热——你以为他着凉发烧了,艰难地扶着诺兰回到房间,刚准备找医生,背上忽然压下一具灼热的身躯。
“黎安……好热、帮我……”
伴随着凌乱的呓语,滚烫的呼吸吹进耳朵,激起脊背一阵酥麻的痒。两人的身躯甫一接触,诺兰便像捕获了猎物的水母一样,收拢纤长的四肢,将你牢牢困在了由他构成的笼子中。
“诺兰,你、你易感期来了?!”
仓促之间,你只来得及喊出一句话,下一秒,青年眼神迷离的脸无限放大。热意袭来,柔软如藤蔓的唇舌纠缠而至,将你“需要打抑制剂”的提议堵在了喉咙中,随细弱的呻吟一起被翻弄,被缠绕,被搅碎,最后和无法吞咽的唾液一起顺着唇角流淌而下,打湿了你无力仰起的下巴。
因为巨大的体型差,恍惚之间,你有种自己变成了肉骨头的错觉。而诺兰则是叼住了骨头的大型犬,好不容易得到心爱的食物,乱亲乱啃,爱不释手。
明明摆放抑制剂的盒子就在床头柜,最近的时候离你只有一臂距离。偏偏湖面上风雨大作,汹涌的波涛一阵接一阵,将小船推得来回抖动,不知不觉离岸边越来越远。到最后,小船被风雨吹打得一片狼藉,船身破败,船舱里满满的全是积水,连保持上浮都已竭尽全力,再没有余力去想靠岸的事儿了……
短短一个月内第二次易感期,无论你和诺兰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你们如此,远在阿瑞比恩的卡斯珀自不必提。
双胞胎间有着特殊的感应。在诺兰进入易感期的同时,卡斯珀体温升高,身体也自动进入了发热状态。
并且,不知道是双生子之间的心灵感应,还是手工活做过头出现了幻觉,这一次易感期,卡斯珀迷迷糊糊间,竟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晃动的双腿,绷紧的脚背,淋漓的汗水,丰满的身躯,还有陷没在软枕间、酡红柔软的嫂子的脸……
折腾到凌晨,诺兰勉强清醒了几分,强自挣扎着爬起身给自己扎了一针。
当易感期的潮水退去,折磨了卡斯珀大半晚的旖旎幻象也终于消失。偌大的星球上,同一时间,有三个人思维同步,齐齐松了口气。
……
混乱荒唐的一夜转瞬过去,它的影响却久久不曾消失。
诺兰的抑制剂注射太晚,他体内的信息素受到易感期影响,将陷入一段时间的紊乱。紊乱期的症状具体表现为黏人、情绪化、占有欲强、肌肤饥渴症等等。
为了安抚他患得患失的情绪,你不得不将制作视频的事丢到一边,挤出更多精力来陪伴诺兰。白天亲密地牵手手,每隔一段时间就亲上一口,长长地拥抱一下什么的,给足情绪价值。晚上……嗯、不多说,反正真的很辛苦。
与此同时,阿瑞比恩军区上到军官,下到普通士兵,也陷入了一段尤其煎熬的时期。
毕竟,同样是信息素紊乱,有的人软玉温香,老婆在怀,有的人却形单影只,唯独手上功夫越发精进。这何尝不是另一版本的“世界参差”呢!
你和诺兰的蜜月旅行,就这样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