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打扰。”
“家里什么事?”陆时漾稍抬眼,鼻息散发出有如神祗的压迫。
“是李家的小姐。”赵遇语气有些些试探。
“那丫头又闯什么祸了。”陆时漾平静说着,面无波澜,语气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早已司空见惯。
“是李家的夫人早晨来电,说李小姐生病了,因为太过思念您,太久没见到您,已经思念成疾,整日以泪洗面,食难下咽…”虽然赵遇是原封不动转达李家夫人的话,念着念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冲上头脑。
陆时漾:……
随着赵遇的复述,一向以沉稳严肃著称的陆时漾脸上第一次出现不太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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