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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眠墨色的瞳孔却陡然一亮,整个人就好像一只兴奋的小狼狗,胸膛上精壮的肌肉全部压向阮羡,激动道:“你真的只跟我亲过?”

阮羡被他压得闷哼出声,无力的点了点头。

季雨眠却愈发激动。

一想到自己是第一个亲吻阮羡的人,内心深处的满足和兴奋就像热气球般越膨胀越大。

他激动地搂住阮羡的腰,手不停在那光滑的肩头上孟.浪揉捏,薄唇包裹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继续粗暴的亲起来。

“别……别……亲了……”

季雨眠哪还顾及了这么多,肥厚的舌头勾住阮羡嫩红的舌尖,用力吮吸他饱满的唇瓣,彻底占有阮羡的第一个吻。

可是内心深处的渴望却越扩越大。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阮羡所有的第一次。

“我……我也是第一次。”

亲吻空隙间,季雨眠喘着粗气道。

阮羡本就中了药,理智早就抛到烟消云散外,根本不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季雨眠颤抖的手却从阮羡的肩头移到他肖想已久的锁骨上。

他想起曾经在办公室,阮羡总是随意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就那么明晃晃的露给他看;

又或是在光怪陆离的酒吧里,阮羡没骨头似的陷进沙发里,锁骨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么白嫩又那么引人亵玩。

他咽了咽口水,指腹颤抖的碰着那伶仃锁骨。

滚烫、滑腻、柔软,比他想象中的触感还要好。

他用了点力捏了捏,很快那锁骨上就印上一道红痕。

他深吸愈发深重,墨色的瞳孔似乎在喷火。

可这样的光景又让他想起阮羡的锁骨上曾经被别人弄出来的红痕,不知道是吻痕还是划痕,刺眼到让他愤怒。

他的手愈发用力按在阮羡锁骨娇嫩的肌肤上。

阮羡蹙眉,“痛……放开……”

“痛?”季雨眠醋意滔天,“你还知道痛?知道痛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

中药的阮羡根本听不清他声音,只张着唇道:“放开……放开我……”

“你根本就不知道痛?否则怎么那么欠收拾?”

季雨眠咬牙切齿,瞳孔盯着阮羡很快被他摩挲着红了一片的锁骨,那么的旖旎放浪,就好像等着他做些更过分的事。

季雨眠咽了咽口水,终于如很多次想过的那样,俯下身,薄唇亲在了肖想已久的琐鼓上。

薄唇和肌肤相贴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甚至还有一股甜香在他鼻间环绕,他心潮澎湃,泄愤似的用力吮吸那娇嫩的肌肤。

他亲的很用力,特别是在曾经染上过红痕的部位,似乎要把那些早就消失掉了的红痕覆盖掉。

阮羡皮肤薄,根本受不住痛,眉心难耐的蹙着,手指抓住压在他脖颈间的头颅,用力拉扯着季雨眠的黑发。

可季雨眠却感觉不到疼,他亲的用力又蛮横,牙齿啃噬着娇嫩的肌肤,印上一个又一个殷红色牙印,就好像狗一样在标记自己的领土。

阮羡疼得流泪,模糊之间只感觉锁骨好像被狗啃了。

他喘息道:“滚……滚开啊……”

季雨眠却伸出舌头往上舔,舔到了阮羡修长的脖颈。

阮羡浑身颤栗,那种被狗舔的感觉充斥全身。

而那狗像是中了春.药,薄唇又附在他脖颈上急切的吮吸啃咬,疯狂注入自己的气息,打上自己的标记。

……

昏暗的客厅里响起衣物摩擦的嘶嘶声,柜体划过地板的刺啦声。

阮羡痛的蹙眉,咬住他的人滚烫而又热情,就好像發晴的公狗,可又让他游走在四肢百骸的痒意似乎缓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