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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仓鼠直接略过他的询问,发来一个视频。

鼠饼:[快看,我昨晚剪的,你不是说做好了先给你看吗]

鼠饼:[是不是很可爱?]

保住小猫的最好办法,还是得让徐景祎爱上小猫。

祝七悄悄地打着算盘,并对自己这个直击根本的想法感到满意。

片刻,徐景祎回道:[还行。]

徐景祎的还行,那就说明有效果。

——并没有。

徐景祎刚回家就看见了他手上的伤。男人捉住他的手腕,拖过来仔细看。挺长的一道血印,所幸挠得不深,应该不会留疤。

徐景祎表情喜怒难辨,冷冷瞥向在他一进屋就躲得远远的两只猫。

“哪一只挠的?”他问。

祝七老母鸡护崽似的:“它们又不是故意的……”

“它们?两只都有份是么。”

“不是,”祝七急忙道,“都没份!”

“那你难道想说,这是你自己挠的?”

祝七视线乱飘:“也……不是不行?”

“……”

面对徐景祎的无言,祝七小声说:“你跟两只小猫咪计较什么……”

这话很耳熟。

像每次徐景祎劝自己时的想法。

祝七:“而且养猫嘛,哪有不被抓的……”

徐景祎凉凉道:“也对。你也咬过我。”

祝七:“。”

“……算了,”徐景祎再次把自己劝成功,“以后小心。”

闻言,祝七表情一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

点完头,他希冀地问:“那你不会让我送走它们其中一个吧?”

徐景祎松开他的手:“你的猫,你说了算。”

但由于两只小猫在徐景祎这儿有了案底,他把船长和酥球抓过来又打磨了一下指甲。祝七因负伤被禁止履行这一项饲主职责。

两个小家伙在徐景祎怀里塌着飞机耳,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祝七不由道:“为什么小动物都这么怕你?不对,也不完全是怕……”

他想起当初的自己,那种畏惧和别的大型动物带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是一种处在某个更高处的俯视所施加下来的威慑力。司扬、徐母、徐景晗,甚至姜沛都多多少少也带给他这样的感受,只不过徐景祎尤其。

祝七一直很好奇是为什么,但他知道人类没有动物那么灵敏的嗅觉,感知不到气味中潜藏的信息。

徐景祎说:“可能天生就是被动物讨厌的体质。”

这话祝七可听不得:“怎么会,我就不讨厌你啊。”

最后一个指甲也打磨好,徐景祎放开酥球,小白猫一溜烟跑走,和船长一起躲到祝七身后。

他拍拍身上的猫毛,淡声道:“哦。只是不讨厌。”

“才不是!”好像说错了话,祝七认真地看着他,“我很喜欢你的。”

男人动作一顿。

怕他没听进去,祝七强调一遍:“真的很喜欢。”

徐景祎喉结动了动。

片刻,他问:“有多喜欢?”

只是个难题。喜欢不是可以用数值丈量的东西,祝七想了想,说:“如果还能变回去,在我寿命结束之前,我想一直当你仓鼠。”

于宠物而言,一辈子陪着主人,是它们表达喜欢的最浪漫的方式。

可徐景祎听到这句话,并没有祝七期待的那么高兴。

他神情淡淡:“你这话像是在说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祝七愣了愣。

“妖的寿命很长,只要修炼下去,千百年不成问题,”徐景祎看着他,“尤其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