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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徐景祎身边凑了凑。

徐景祎偏头看来:“怎么?”

反正已经坦白过了,祝七没再瞒着:“就是他……”

“欺负你的父子俩?”

祝七点头,不过今天只看到了爹,没看到儿子。

“你现在不是仓鼠了,”徐景祎说,“还怕的话,可以抓住我。”

祝七二话不说扯住他的袖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经过的时候,保安抽空给他们打招呼。徐景祎颔颔首,像是不关心保安亭正发生的事。

男人语气有些焦躁:“要等多久?我老婆儿子还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你们现在就跟我上楼。”

“王先生,您先冷静,消防那边已经在路上了……”

“我怎么冷静,又不是你们家闹鼠灾!”男人的怒气几乎要压不住,“你们早干什么去了?我上午就反应过问题,你们,还有物业那帮子吃干饭的,重视了吗?”

“王先生……”

徐景祎和祝七走远了。

听见“鼠”字,祝七悄悄回头瞅,感觉那人看上去快要崩溃了。

“别看了,”徐景祎提醒他,“认路。”

“噢。”

祝七当时变回仓鼠,所有东西在他眼中都成了庞然大物,视野有限,能看清的东西很少。但少数标志性的物件在他脑中还是留下了点印象。

他们最终找到一家便利店附近。记得这里,是因为祝七在这里差点儿被人踩到。

幸好溜得快,躲到了便利店门口的冰柜地底下,否则当场命丧鞋底。

他也是从便利店这里开始冲不动的,到了这儿,说明离目的地不远了。

听说他在这里险些被踩,徐景祎说:“怎么没听你提过。”

祝七:“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又往前走了五十来米,祝七往经过的小巷子里看了眼,又看了眼,精神一振:“是这里!”

这一排建筑有个特点,就是背面挨着一堵矮墙,矮墙和建筑之间的距离很窄,刚好仅能通过一个人,而祝七找到的这栋建筑后面还堆放着一些废弃的建材,始终没有清走。

祝七从一堆木板底下将衣服鞋子扒拉了出来。

他惊叹:“居然没被人发现。”

而在废弃物下埋了这么长时间,还下了两天雨,这些衣物泥泞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找回了衣服,祝七欣喜不已,装进出门前准备好的袋子里。

回到小区,门口只剩下那位眼熟的保安,不见方才的争执。

他照常打招呼。

这次徐景祎停下来,罕见地询问起邻居的事情:“刚才发生什么了?”

一提到这个,保安很是头疼的样子,但职业道德,也出于不破坏他们在业主那儿的信任,他没有多说:“也没什么,那位先生家里出了点小问题,我们已经在处理了。”

徐景祎却道:“棘手么?或许有我帮得上的忙。”

对比起刚才那位无理取闹的业主,眼前的素来以不好接近闻名的徐先生此时犹如天神下凡。保安唏嘘又感动,有过之前的仓鼠之交,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新水和奖金都是托了这位徐先生的福。

他松了口:“刚才那位先生早上打了个电话到物业那儿,说小区里进了只白色老虎,而且白虎还在拍他们家的门,想要闯进去——您说奇不奇怪?咱们这儿没有山,也不挨着动物园,哪儿来的老虎呢?但业主说得形势危急,我们也只好一边调监控,一边打算派人去看看。但是结果显而易见嘛,当然什么都没有了。没过半小时吧,那位先生打电话说没事,刚刚只是做了个噩梦。我们也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

“结果啊,就差不多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