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了徐景祎。
男人打开床头的灯,半撑起身子,皱眉把仓鼠捞到手里:“怎么了?”
祝七哼哼唧唧地说难受,当然也不认为徐景祎能听懂。
紧接着,一阵猛烈的眩晕袭来,像是要扯着他的脑袋往下坠,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手里晕乎乎的仓鼠像是突然受了某种刺激,毫无征兆地往外跳。
徐景祎心头一紧,刚要将它重新捉回来,然而眼前一花,同时床铺往下重重一陷,雪白的毛绒团子在转眼间蒸发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团蓬松、微微卷起的银白色头发,随着落下而飘动起伏。
——棉花糖一般的白发下,是少年纤细光.裸的身躯。
徐景祎在这一瞬间失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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