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印度和墨西哥的口音比他还离谱,但还是很微妙。
于是萩原研二很干脆地开始和这位美国人开始学习口语对话交流,结果就导致他现在的口音反而是偏向于美式的随意,又因为自小的学习染上的日式口音的习惯,哪怕改正了也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美国的同好君表示:很有个人特色,感觉耳朵都麻了。
这大概就是美式夸赞吧。萩原研二眨眨眼,毫不客气接受了。
而同一时间,那位日俄混血在俄罗斯长大、成年后打算来日本定居的同好女士,她废了不少力气试着教会他们弹舌,犀利表示道在他们国家,如果不会弹舌是会被送到医院的。
萩原研二表示自己已经是重症患者,要进入ICU了。
因为其他人来自于五湖四海,所以哪怕他们的重点是学习日语,也依旧会或多或少学会几句另一个国家的语言。
而简单对话都学了,那么就会忍不住多了解一些。他们交流时也不是死板的普通学习,更多的偏向于日常的交流。萩原研二是警察,又会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专业的知识。
众所周知,当一个学习小组之中,一个人卷了起来,总是会带动其他人。尤其是这些人还是萩原研二特地挑选过适合交流相处的类型,他们之中没有偷懒和轻易放弃的。
后果就是,萩原研二有很长一段时间,大脑之中的语言系统极为混乱,完全运转不过来应该使用的语言。
他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之中掺和了多种语言和地方方言,导致面对面聊天的同事都愣了好一会儿。
最终是看不下去的松田阵平,走过来进行了翻译。
“真厉害啊,松田君!”同事感叹道:“原来你还会这么多外语啊?”
“啊?我不会。”压根没被萩原研二拉动一起学外语的松田阵平冷静回答道。
“诶?那刚刚……”
“那家伙想说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不是很简单就能看懂吗?”卷发的警官先生随口解释道。
同事:“……啊,哦,嗯,这样啊。”
萩原研二是真的想拉着松田阵平一起卷,都放出了“学会其他国家的语言,以后可以更加了解其他国家对于炸丨弹的概念啊!”的话语。
对此,松田阵平只是疑惑地看向他:“你会不就行了?”
萩原研二被击中了!他被打败了!所以他放弃了拉着松田阵平一起卷。
“结果你学了三年,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松田阵平在一边吐槽道。
“当然记得啊——只是公安还把普罗米亚相关的信息都拦截了,我根本查不到什么。”萩原研二叹口气:“我又不可能去宣传普罗米亚死亡,受害者家属请来我这里一趟……吧?”
“隔着国家,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啊。”
“在这方面,连你都会有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真让人意外。”
“很好奇在小阵平你心中我是什么形象。”
“反正我受不了每个星期都跑一趟商业街,和完全不熟悉的人进行社交学习外语的。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你还拉着他们去买衣服,让他们自己和店员单独交流。”松田阵平摸了摸胳膊,“也不知道你怎么说服他们的,明明他们那会儿连数字都没有搞懂,跟你也没有聊明白。”
“很简单啊,只要说this、this,以及how much,谢谢,就可以结束一切了。”萩原研二理所当然地说道:“对陌生语言的恐惧只是没有踏出第一步啦!就算不会语言,用手势、动作、表情,也是可以完美交流的哦!”
“真可怕啊,我做不到。”松田阵平完全不介意承认这一点。
“所以小阵平总是宅在家里啊,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