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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从领口里拿出来,徐陌声身体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他歪着头,眼帘半眯着,似乎是看着窗口那里放着的钱山,视线早就发散开了。

他想到了一个人,过去的几个人中的一个,最后他是和对方在医院病房里分开的。

那个人差点走在他前面,还好只是一场虚惊,他把他给揪救了过来。

徐陌声抬起手,他盯着自己遮住了阳光的手掌,就是这两只手摁住了男人的心脏,不停给他坐着心肺复苏,前后有多久,一个小时

不,不只,起码在三个小时以上,他的胳膊沉重到根本就动不了,可是却还是在用力按压着男人的心脏,一直到他沉寂的心脏,恢复了跳动。

徐陌声闭上眼,吻在了自己的手掌里,像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亲吻他按压过那具身体,那颗心脏。

吻了许久,徐陌声拿开手掌,睁开了眼。

他离开后,男人以往了他,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吗?

一个人的身体,爱过人和没有爱过人,是不同的吧?

即便记忆消失了,可是身体,每个细胞,还能残留一点痕迹的,徐陌声希望是这样。

又希望,他们还是别想起他来,不然往后的几十年人生,他们要如何在没有他的痛苦时光里度过,每天都处在失去他的寂寥中吗?

老天,如果要残忍,那就再残忍一点,让他们彻底地遗忘他。

所有的痛苦,悲伤,他一个人来承担就可以了。

他可以承受两个人的痛苦,把对方的痛苦都给一并的承受。

所以,别让他们难受。

求老天了。

徐陌声在内心深处,深深地祈求着老天。

低落的情绪没持续太久,徐陌声很快就把过往给封存了起来,第二天,徐陌声先去了码头,站在岸边等待着,给郁烊打了电话,他没有接,晚上发了几条短息,希望早上郁烊能够回。

郁烊仍旧没有回复,徐陌声拿着手机,都担心起来郁烊是不是不会来了,一辆车开了过来,司机开车,后面坐了两个人,右边的人先下车,随后转到了左边,将车门给打开。

郁烊从左边车门走了下去,而给他开车门的盛岸,郁烊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如同是毫无关系的人那样,盛岸被郁烊的冷漠被刺得不舒服,扣住郁烊的手,郁烊有所挣扎,盛岸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马上就停了下来,由着盛岸把他的手给抓着。

“如果你再拒绝我,我立刻就在这里吻你,这次的出海,你也别想了,回去后一直关在家里,你下不了床。”

盛岸的威胁相当奏效,郁烊咬牙切齿瞪着他,却真的不再无视他。

徐陌声抬起手和郁烊招呼:“郁烊。”

听到熟悉的声音,郁烊收了收一脸的恨意,转头时,嘴角边还噙着笑。

盛岸松开了郁烊的手,指甲往掌心里深陷,郁烊随便对徐陌声笑,面对他的时候,别说是笑了,都不拿正眼看他,他就这么恨他。

盛岸想到昨晚他对郁烊做的,明知道郁烊身体不好,叫了医生到家里给郁烊打了一针,在郁烊醒来后,他摁着郁烊親了上去,给郁烊親的疯狂挣扎,他却不放开他,还束缚住他的手,让他感受一下某个夜里他对他做的事。

于是郁烊知道,他清楚是他,他找到他了。

“变态,疯子,狗东西。”

显然郁烊过往的教育不支持他骂太多难听的话,被他骂狗东西,盛岸做的就是低头在郁烊的脖子上来了一口,给郁烊咬得浑身发抖。

盛岸也想对郁烊温柔点,可是一对上郁烊愤恨他的眼,他就控制不了,过往的智,都在那一刻全部告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一次又一次的强迫了郁烊。

面对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