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不是害怕。”

姜深嘴唇微微开启，说了几个字后，眸光一闪烁，他从徐陌声面前走过，自己进了咖啡店，还径直往刚才林游坐过的地方去坐，这架势，徐陌声来回打量着他，更是深深盯着姜深。

“我刚看到他手里提了一款饼干，是上次……康婷给你的那款？”

“是啊。”

不过我没有和他说，饼干和你有点关系，不然他肯定直接扔了，碰都不会碰。

“阿声！”姜深忽然声音一沉，徐陌声抿了抿嘴唇，没继续往下说。

徐陌声同样是给姜深倒了杯白开水，大清早的，还是别喝咖啡了。

姜深端着白开水，他舌.头破了点，不说话都微微尖锐的疼，这种疼一路蜿蜒到他的心里。

“阿声，你觉得两个大众都觉得不合适的人，他们有可能在一起吗？”

姜深眸光一凝，转而看向了窗户外林游前面离开的方向。

徐陌声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他两手合十，舔了舔嘴唇。

“事在人为。”

徐陌声知道的甚至比姜深这个当事人还多，姜深现在不管有多痛苦和纠结他跟林游的以后，但徐陌声知道，他们有再多的矛盾，最后都能互相爱上。

这是命中注定的。

他们的爱，是书中注定的。

“阿声，如果非要你选一个，我和林游之间，你会选谁？”

姜深这说法，换了别人该有误会了，可徐陌声对视上他深暗的眼，那里面不是爱情的意思，姜深另有所爱，不是他。

“姜深。”

徐陌声忽然眯起眼，他两只手都抵在了下巴上，姜深嘴唇嗫嚅着，似乎想岔过这个话题，结果徐陌声来了一句：“那如果我和林游，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如果是我们同时掉下悬崖，不是水里，我和林游都会游泳，是掉下悬崖，我们都抓着最后一点支撑的，马上就要掉下去，但是时间只够你够救一个人，你会救谁？”

“我还是林游？”

徐陌声还描绘了一番，好让姜深能够身临其境来做出做合适的选择。

姜深握着水杯的手用力到手背的青筋都明显了起来，只是那个角度，徐陌声看不到，徐陌声温柔微笑着，是一个假设，却又有一丝别的意味在里面。

他在逼姜深给选择。

他还是林游，这个答案姜深必须给，徐陌声的温柔，是建立他本身就精神强大的基础上，看着柔軟的一个人，姜深却重来都不怀疑，他是能够被随意欺负的。

姜深低头视线落在微微摇晃的水面，温水清透，姜深凝视了好一会。

缓缓抬起眼，姜深嘴角一丝笑意浮现出来：“救你。”

“然后……”

徐陌声将姜深没有说出口的话，帮他开了个头。

“没有然后。”

姜深摇头，需要有什么然后吗？他第一个会去就徐陌声，至于说林游，就算自己再危险，就算能救他的人只能是自己，他肯定也不会把手伸出来给他吧。

“他不会伸手给我。”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是他最讨厌的，我想一定是我。”

姜深眼底里掠过一抹苦涩，他垂着眼，没有让徐陌声窥视到。

“他讨厌是你是他的事，姜深，说真的，你讨厌他吗？”

“我……”

姜深想说他其实从来都没有讨厌过林游，会和林游争锋相对，也不是因为讨厌他。

以前觉得是，现在都看清楚了，他都误会了，他连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都误会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讨厌，相反，而是森*晚*整*因为喜欢，喜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