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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的抠进了指腹的肉里。

“叶青死后我被谢家送去精神病院,并且确诊了精神病,在里面待了三个月,后来被叶邵黎带去了P国,这些年我走过大江南北、国内国外,到处寻找我那刚出生就被人偷偷抱走的弟弟,是因为叶青临死前问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小裴回来了吗’。”

两人默默的对视许久,谢晦走近,抬起手按在刑乐头顶,很用力,压的刑乐脖子都弯了。

谢晦终于可以回答十多年前叶青问他的那个问题,喃哝道:“回来了,接下来该轮到我去跟他们算总账了。”

雪下的很大,是今年以来最大的一场雪,只是在这站了一会,谢晦的头顶舅舅被雪覆了一层。

谢晦收回手的同时,刑乐抬起头,他放弃经文都无法平复的内心:“我也要。”

刑乐没说他要什么,谢晦却听懂了,他看了刑乐一会:“你确定?”

刑乐点头:“确定!”

谢晦并没有说出让刑乐远离这些脏污的话,叶青的孩子生来就该带着恨意,如果刑乐不想插手,谢晦不会逼他,但如果他想参与

谢晦勾起唇角笑的肆意:“好,那我就先带你去争个家产。”

争家产听着不像是什么会见血的活动,江白就没跟他们一起去,从山上下来,江白让谢晦送他去了研究所。

江白不去,刑乐少了些兴致:“哥你不,不去看热,闹啊?”

江白说:“下次吧。”

刑乐:“下,下次是什么时候啊,这种事哪,哪还有下次?”

江白:“那你是小看你哥了。”

谢晦想找茬怎么会找不到理由,别说下次了,下下次,下下下次,机会多得是。

刑乐“啊”了一声,又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江白说的“你哥”指的是谢晦。

刑乐还不习惯在谢晦身上用这个称呼,江白一下车,车里的两人又没了动静。

比起以前动不动就吵吵,现在的沉默简直让人难受,难受的刑乐想对着空气挥两拳。

说跟谢晦一起去的人是刑乐,可江白走后,刑乐又不是那么想去了。

路上,刑乐把脸贴在车窗上瞄谢晦,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刑乐突然问了句:“一会我要怎,么配,配合你?”

谢晦:“随你。”

“随我?”刑乐说:“那,那我可就放,放开了作,作了。”

谢晦还就不怕他作,越作越好,就算把谢氏给炸了他也能给他兜着,谢晦从后视镜看了刑乐一眼:“作吧,随便作,我给你兜着。”

刑乐嘴上说自己要作,到了谢氏大楼却没作起来。

刑乐乖的像个小鹌鹑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谢晦身后,倒不是因为害怕,就是有点紧张,主要是江白没来,他跟谢晦又说不上熟,而且,他总觉得从他走进这栋大楼开始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就很奇怪,那种他说不上来的奇怪。

就在刑乐回头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走在他前面的谢晦突然停了下来,刑乐一个不注意撞在了他身上。

刑乐和谢晦同时“嘶”了一声。

谢晦:“你看什么?”

刑乐:“你干嘛停,停下?”

两人互相瞪了对方两秒,短暂的“交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像是包含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尤其是当谢晦不耐烦的扯住刑乐的胳膊把他往电梯里带,那年轻的男孩又一脸怨气的半推半就的时候,公司群差点炸了——

【我靠,重磅消息!小谢总换人了!!!】

【???真的假的?】

【真的我也看到了,这个好像比上一个还要年轻。】

有人把偷拍的谢晦扯着人进电梯的照片发进了群里,照片没拍到正脸,